梁楚秋有点狠不下心来骂他,他静静地拿着电话坐了一会儿,尽量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说:“算了,不打扰你下班时间了,好好陪陪你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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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了电话,刚把手机装回到衣袋里,想了想又拿出来,给黑猫转了一个大红包,备注:给大侄子的压岁钱。
就在他发红包的当口,手机里进来一条信息,他点开一看,是乔雨顺站在他们房子外的自拍。
梁楚秋严肃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个笑意,这时候乔雨顺又发来一条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
梁楚秋轻快地在键盘上打出“马上”二字。
没想到那乔雨顺还没完,秒回:好好开车,别玩手机。
有时候,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过去的顽劣,还是现在的体贴?
被梁老爹在心里默默表扬的乔雨顺其实并不是个乖宝宝。
在一个人回家的路上,还绕道去了趟酒吧给自己猛灌两听啤酒。
上班的第一天,把这个习惯了游手好闲的阔少累坏了,他只想回到家,窝进豆袋沙发,赤脚踩在二毛温暖的皮毛上,好好地醉生梦死一番。
姐姐的话像一块钝玻璃片,滋啦一下划开他的心,因为钝,所以疮口很宽,并不一定见血,只是干巴巴地疼。
还有那个姓梁的老男人,他回避的态度也令他不爽。他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为什么他又忽然不认账了呢?
酒精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功效,它能把人的错觉放大,喝过酒的乔雨顺觉得这些人都毫无道理地欺负他,他想哭,可是脑袋又晕乎乎的,哭不出来。
他没有醉,只是思绪有些乱,他在门口拍完照片,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往豆袋沙发里一瘫,就彻底成了个一动不动的活死人。
赵湉走过来,在他手里塞了杯水。
“喏!今天早上你可真坑惨我了,天知道那条破狗居然会满屋子乱跑,我整整拖了一上午的地板。”
乔雨顺仰起脸来望着他,发现他居然穿了梁楚秋的红色围裙,于是便拿腔拿调地打趣他:“亲爱的,你可真贴心,知道老公挣钱辛苦……”
“去去去,要发骚朝你家老梁发去,我可对你不感兴趣。”
“宝贝儿,你这样说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乔雨顺说着就来扯赵湉的围裙。赵湉闪身一躲,他扑了个空,直接从豆袋沙发上翻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他也不起来,就这么瘫着,身子一歪,像融化的麦芽糖一样,黏住了赵湉的小腿。
他使出必杀技狗狗眼:“甜甜……”
赵湉嫌弃地撇了撇嘴:“你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我们同性相斥的。”
乔雨顺趁着酒劲儿,开始发疯:“今天我好累啊,我好不容开始改好了,我都开始卖药了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反而更没有人喜欢我了呢?”
他说着动了情,打了个酒嗝,开始抽抽搭搭:“原来,原来我有姐姐疼我,有老梁喜欢我,有小甜甜愿意和我做朋友,现在可好,我姐开始讨厌我了,那姓梁的不认我,连你都不理我了,我这干得叫什么事啊,做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