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现在太虚弱了!
男人克制住自己的兽欲,专心开车,不去想刚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回到家,他一脚踹开房门,抱着他走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
他掀开裹在他身上的外套,这才看清他的裤子不在它该在的地方,而是皱巴巴地堆在膝盖弯那里,往上,有一根白色的棉线自他股间垂落,像极了女人月事时使用的卫生棉。
梁楚秋抓住那根棉线的末端轻轻拽了一下,床上的小顺立即发出一声闷哼。
“疼……”
他明白那帮流氓对他的小顺做了什么。他气得丢掉了一切修养,只想不顾一切地想找全世界最脏的话来咒骂,但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亢奋在他的身体里滋长,让他觉得可耻。
他喉咙有些发干,不由得用力吞咽了几下。
“忍一忍,我总得帮你把东西拿出来啊!”
一只手完全使不上劲儿,他不得已用上双手。然而他很快就发现,小顺的整个身体迎了上来,像只亲人的猫咪,在他手掌下轻蹭。
梁楚秋不得不使出十二万分的定力,闭上眼睛,心如止水,默念“般若波罗蜜多”,虽然他不信佛,但都到这时候了,只要能阻止那股邪火烧身,他什么都愿意试。
他不想乘人之危,虽然小顺现在的样子实在犯规。
他完全卸去了平日的利爪和尖牙,变成了一团柔若无骨的软泥,随意捏取,尽情塑形。
他倒在床上,半是迷乱,半是虚脱,纤白的大腿支在身下,却又从颈子到胸口一片玫红。
他嘴里含糊地发出呓语,好像是“难受”,又好像是“拿手”。
他东倒西歪地跪着,仿佛脱力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一直向他靠过来。
他只有偎着他才能跪住,只有触着他才能安心。
梁楚秋终于把那团白色的棉花棒给取了出来,棉花棒是湿的,不知浸泡了什么液体。
乔雨顺精疲力尽地往旁边一倒,只是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手腕,短短的指甲都嵌进他的肉里。
梁楚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他盘腿坐着,让他枕着自己的膝盖。
“要不要洗把热水澡,会舒服点。”
小顺侧头把脸埋进他肚子上的毛衣里。
“不要洗澡,除非是你陪我……”他嗫嚅着。
梁楚秋听到自己正人君子的弦一根接一根崩断的声音,但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他也要守住阵地。
毕竟……
好像毕竟不出来什么,该做的他们都做了,就连不该做的,也曾经尝试过。
但是这次小顺被下了药,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现在动手是有违他意愿的。
梁楚秋默默地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有点“为人父”的样子。
他轻轻把他平放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腿,到卫生间给他调泡澡水。他坐在浴缸沿上,一只手泡在水里试水温,另一只手抚着自己滚烫的前额。
呼!刚才真的好险!
冷静下来,梁楚秋开始思考他们到底给他用了什么药,能让他这般既难受又沉迷,既敏感又迟钝。
一定是某种致幻剂!
想到这里,梁楚秋把牙关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把徐启明和张淇奥碎尸万段,把他们的肠子从咽喉里揪出来,把他们的五脏六腑剁碎了喂给二毛,把他们浑身的骨头都敲断,血肉溶解在王水里。
他们竟敢把这种药用在小顺身上!
虽然一次还不致造成很大的伤害,但光想想自己若没有及时赶到,他就一阵心悸。这都是他的错,是他把小顺牵扯进这趟混水,是他没能保护好小顺!
张淇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梁楚秋痛苦地皱眉,他想到只要在自己身边,小顺就永远不会真正的安全。
是他选择了这条刀尖舔血的路,他为了证明自己,为了他并不爱的乔杉,现在却要搭上的,是对他最珍贵的乔雨顺!
不知不觉,浴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