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兔子,整个人都慌了,陈然要死了? 他没想过陈然会受伤,他以为会和之前一样,陈然会打赢。 看着果东那一张脸煞白紧紧抱着兔子不知所措的模样,陈然推开伍琳,咬牙用刀做支撑站了起来,“谁要死了?!” 说话间,他还用另一只手上的刀柄,敲了果东脑袋一下。 被打痛,果东有些委屈的把兔子顶在脑袋上,捂住被打的地方。 陈然明明就是要死了,他流了好多血,人流这么多血是要死的。 “你给我在这老实呆着。”陈然扯过伍琳手里的外套,把它系在腰上堵住伤口,旋即红着眼如厉鬼般恶狠狠瞪向那正以杀人为乐的怪物。 村里的人反应过来后转身就要跑,但他们才跑出没多远就被那怪物挡出去路,紧接着就是一场血腥杀戮。 看着那些被残忍地扯掉手脚最终活活痛死的人,一群人吓坏了。 有的人转身就跑,有的人则不争气的双腿发软跪地求饶。 “你要做什么?我、我们这也是为你好,你嫁到我们家是天大的好事,你别过来……”村长 赫然就是跪地求饶的人其中之一。 他年岁已大,就算平常保养的再好,遇到这种需要体力的事他也远不如其他年轻人。 至于那些跑得动的人,他们平时见着他笑脸相迎多有讨好,真到了生死关头谁又顾得上他? 不只是村长,同样年纪不小的宣老也在人群当中。 “你……”宣老老脸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他至今都还没从这变故当中反应过来。 看着面前跪地求饶的人,那怪物笑了起来,多有意思,不是吗? 就在不久之前,她也是这样哭着哀求,但那时候他们是怎么对她的来着? 他们笑着和她说恭喜,他们笑着缝她的嘴,笑着钉她的脚,笑着把她推向深渊,向着把她活埋! 她露出和他们如出一辙的兴奋和残忍笑容,已经彻底没了人气的她,被缝合的嘴随着她咧嘴的动作皮肉崩开,血流不止,露出线条后溢血不止的喉洞。 她头发开始疯狂的生长,很快漫过脚踝。她因为疯狂抓挠棺材板而满是血的手指,指尖长出足以抓破一切的利爪。 她一身血红,她皮肤如雪,她彻底化身新娘的模样,只是她的眼中却不见任何喜悦,而是满满的怨毒和恨意。 “这事和我无关,这都是你爸和村长的意思,我只是看个热闹……”宣老指着一旁的村长大吼,这事和他没有关系。 他话说到一半,就察觉有东西落到自己跪着的腿上。 他低头看去,低落的是血。 他茫然,他抬手抚摸自己的脸,摸到脸上正被头发刺穿缝和起来的嘴,感觉到那锥心的疼,他开始尖叫,但他的嘴已经被缝合过半他只能闷哼,“呜……” 他倒在地上,腿疯了似的在地上蹬着,仿佛这样就能摆脱这恐怖的一幕,但无论他用再大的力气挣扎,所有一切都是徒劳,他的嘴很快被紧紧缝合。 感觉着脸上锥心的疼痛,他老脸上有泪水溢出,他满眼惊恐,他爬起来就想要逃,因为他知道后面是什么—— 他才跑出两步,他的脚就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 他低头看去,他的脚被从地底冒出的黑发贯穿,整个钉在了地上。 “唔——” 002. 把这一切尽收眼中,原本还期望着能被放过的众人瞬间明白过来,这怪物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连忙连滚带爬地开始四处窜逃,他们不想死! 也跟着一起跑的村长才跑出没两步,就被身边的人狠狠一撞跌倒在地,若是平时他肯定要骂骂咧咧半天,但现在他却根本顾不上其它,他白着脸手脚并用的往前跑去,要逃。 宣德义家那畸形妇人抱着襁褓也跟着跑,宣德义早就不见踪影,她本来刚刚就想跑,但她腿脚不方便跑不快。 现在跑起来她速度依旧不及别人,很快她就落在最后。 眼见着一群人就要甩下她,她眼眶一红又要哭,“别丢下我一个人……” 没有人停下,知道有人落在最后吸引那怪物的注意力,众人立刻跑得更快,脸上甚至都溢出毫不掩饰的喜色。 “啊!” 下一刻,看见生的希望正一脸喜色的众人纷纷跌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阵高过一阵吃痛地尖叫。 地底下如同春笋般突然冒出的那些头发,硬生生穿过他们的脚板,把他们的脚钉在了地上,让他们无处可逃。 血浸湿鞋,染红地面,然而这都抵不上伤口处传来的锥心疼痛。 脚心神经本就多,突然被足有拇指粗的钝物狠狠贯穿,那疼痛让好些人都痛得直接在地上打滚。 他们越是挣扎,伤口就被扯得越大,地上的血也就越是多,他们叫得也就越发大声凄惨,这些再加上之前被撕扯掉手脚活活痛死的人,整个场面仿若地狱。 “哈哈……”身处地狱之中,那怪物笑了起来,她眼中满是兴奋。 她总算知道这些人之前为什么要那样对她,这样确实有意思,看着他们那恐惧至极痛不欲生的模样,她只觉心中一阵畅快。 “啊……”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因为跑得慢而逃过一劫的畸形妇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她早已破防,嘤嘤哭了起来。 听见声音,那怪物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看见那妇人异于常人的身体以及她怀中的襁褓,她愣了愣,紧接着她四肢着地向着那边移动。 几乎是同时,一直挂在那妇人背上帮忙捂嘴的小家灵,惊恐的从那妇人背上跳了下来,一个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在那家灵消失的瞬间,妇人脸上身上被那家灵啃食而血淋淋的伤口赫然出现,疼痛如期而至。 妇人吃痛,看见自己身上那凹凸不平的伤口,只当是面前的怪物做了什么。 她惊恐万分地摇着头,疯了似的往后退去,“滚开,你别过来……” “哇……”那婴儿和她多出来的那个脑袋上裂出的血淋淋小嘴,一同哭了起来,好不热闹。 听见哭声和咒骂,那怪物速度放慢。 见那怪物似乎还认得自己,那妇人连忙堆起虚假的 笑容,她努力放柔和语气,“求弟,是我啊,是妈妈……” 听见“求弟”这名字,那怪物似乎被勾起不好的记忆,立刻如同猎兽般龇牙。 她对那妇人并无好感,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妇人怀里的襁褓上。 察觉这点,那妇人连忙把自己怀中的襁褓往前递了递,她满是泪水的脸上努力堆起讨好的笑容,“求弟,你要抱抱她吗?你不记得啦?她是你女儿啊,你和你爸的女儿——” 那妇人话没说完,她手中的襁褓就跌落下去,她吓了一跳,连忙朝着那孩子看去,那孩子现在可是她的保命符! 看清楚那孩子的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起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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