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前养过狗,就是小区里的大狗生了抱的,结果抱回家没几天就不见了,他家对外说是送回老家去养了,但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家小孩夜里偷偷把尸体弄花坛里埋了。” 几人眉头皱起,心脏砰砰直跳。 “那小女孩还那么小,不至于吧?”孙吴故意道。 “女娃?我说的是那男的,她哥。” 几人皆是一惊,一时间都有些没转过弯来。 他们回忆刚刚见到的那小男孩,印象中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之前在楼梯里也见到过。 楼梯里时他妹妹攻击伊文华,他父母则追着他们跑,那男孩倒一直没什么动静…… “你别看他表面可安静可乖了,实际上坏着呢,之前不说小情侣家那狗扑他要咬他吗,我看他就是活该,他经常用石头从他家楼上往楼下砸那黑狗,你说那黑狗本来就凶还总去招惹……” “你胡说什么呢? ”楼道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呵斥,把楼道里的几人吓得一哆嗦,特别是神经本就紧绷的果东他们。 三楼那两小孩的母亲卢芬芳手里提着两袋垃圾,她已经不知道在楼梯里站了多久,现在一脸的凶相,“一天到晚到处胡说,我看你这姓郝的才不是个好东西。” “我胡说什么了?”郝月一听就火了,“我亲眼看着你儿子把尸体提出去埋的,那尸体现在就搁花坛里埋着呢,还想抵赖?” “埋着那又怎么样?打了又怎么样?狗是你家的?抱回我家那就是我家的了,我儿子打我家狗关你屁事,多管闲事。” 卢芬芳挤开众人往楼下走去,“一天到晚把狗当儿子,你是狗啊,生得出狗儿子?哦不对,我都忘了,你连个狗都生不出来。” 前面几句俩人还只是拌拌嘴,卢芬芳最后这一句直接让那郝月彻底火了,郝月几乎是立刻就冲下楼去打人。 郝月抓住卢芬芳的头发就一阵扯,一边扯还一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卢芬芳又哪里肯吃亏,扔了手里的垃圾回头就是一阵招呼,绝育母/狗张嘴就来。 俩人显然积怨已深,所以动起手来一点不留情。 面对这,果东几人顾不上劝架,赶紧往楼上而去。 进门,一群人面面相觑。 虐狗闹鬼,一切都那么符合条件…… 李卓风忍不住道:“你们说那狗链会不会在——” “那我们之前找到的狗链又是怎么回事?”孙吴打断他的话。 一群人皆沉默。 小区里突然传来一声小孩的尖叫,紧随而来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狗叫,屋里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走向窗口看向那边。 看清楚那边发生的事,一颗心从昨夜开始就没落下的众人心脏被狠狠一揪,跟着他们从楼梯里出来的那条大黑狗,居然在袭击三楼两兄妹里的男孩! 它一脸凶狠地冲向那男孩,那男孩哪里见过这么大的狗,他被吓坏了,正白着脸不停的往放自行车的棚子后面躲。 棚子是铁的,里面又有很多电动车自行车,大狗一爪拍倒铁棚,那男孩缩在下面倒因祸得福暂时活命。 大狗却没就此放弃,反而越发凶狠。 旁边其他人也从未见过这一幕,都吓得尖叫起来。 一时间,小区里热闹无比。 “怎么办,要救吗?”李卓风眉头紧皱,如果现在这这一幕对应的是鞋子副本里那女鬼开始复仇的场景,那是不是等那黑狗把那男孩杀了,一切就会重启。 如果世界重启,那他们呢? 是跟着重新回到最开始,还是被彻底抹消? “去他家看看。”陈然转身出门,快速向着楼下而去。 他们到三楼时,男孩家有个男人正出门,他大概也是从窗口看见那一幕,所以急赶着要去救他儿子。 等他下楼,陈然上前一脚把门踹开。 大厅很普通,桌上还放着没来得及收起的早餐,李卓风一群人进来之后就到处翻找,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但总比闲着要好。 果东看了眼周围,向着一间房门紧闭的卧室而去。 门上了锁,这让果东立刻就知道自己蒙对了,他回头看向陈然,陈然立刻快速向他这边走来,他抬脚一脚踹门。 门打开弹在墙壁上的瞬间,一股奇怪又熟悉的恶臭迎面扑来,让两人仿佛回到楼梯间里。 果东抬手捂住鼻子,同时朝屋里看去。 整理整齐普通的男孩子卧室内,墙壁的一角却摆放着一个带狗毛和血的笼子。 笼子的一侧放着一个小工具箱,不用打开,光看外面的血污就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恶臭味就是从笼子和工具箱里散发出来的。 听见动静其他人也过来,看见那笼子,众人都不由皱起眉头,同时更重的疑惑也弥漫在众人心里。 这家人虐狗是事实,然后呢?和这个副本有什么关系? 几人正疑惑,小区那边就传来一声愤怒至极地咆哮,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数人惊恐地尖叫。 果东后退一步朝窗外望去,小区门口那边正上演着父母舍身救子的感人场景。 果东邹起眉头,那大狗子为什么一直执着于弄死那小男孩?他总觉得他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 “它为什么一直攻击那小鬼?”兰昊逸问。 “它是被那小鬼弄死的?”孙吴猜测。 “我觉得不太可能,以他们两个的身形,就算那小鬼能把它骗进笼子,想要杀了它也没那么容易。”告近不赞同。 “这副本到底怎么回事,附灵物不像附灵物,鬼不像鬼……”孙吴骂/娘的心都有了。 陈然也走到窗口,他看了眼已经被堵到倒塌铁棚角落的那对父子,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长刀。 他们已经没有时间。 “你看,就像我说的,你终有一天还是会承认我,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呀……”刀里,兴奋到都扭曲的声音传来。 004. 陈然眉头蹙起,寒眸冷冽。 他深呼吸,压下心中的厌恶,旋即放任刀上的寒气不断顺着他的掌心涌向他的身体。 他能把人带进来,他就能把人带出去。他说过不会让果东受伤,果东就不会受伤。 他回过头,看向身边一张脸脏兮兮,正抱着兔子望着窗外发呆的果东。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果东脸上,把他的眸子照射得如同玉石。 陈然愣了愣,收回视线,“我住的地方孙吴知道在哪,到时候你问他。” 果东看去,如同玉石的眸子中是淡淡的疑惑。 “房产证银行卡,我放在了主卧衣柜第三个抽屉的木板夹层里。”陈然看向窗外。 他头发快速生长,很快垂过臀部,他身上体温迅速下降,血液停滞,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阴气。 果东愈发茫然。 一旁孙吴也看了过来,看着那样的陈然,猜到陈然要做什么,勉强靠着墙壁站着的他眼中都是错愕。 如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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