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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惊华 薄月栖烟 4229 字 4天前

然她是从去年夏天开始生变的,那不从去年夏天开始查?”

宋怀瑾应是,“此外我们还发现余月芙在过年之前求符文扎过小人,像是要诅咒谁,明日南柯去青云观查扎小人的符纸,看看余月芙是何目的,我带着其他人去各家走访,弄清楚她们这多次聚会都见了哪些人,我猜余月芙或许是以多人聚会为掩饰,达到与某人见面的目的,再趁着自己单独外出时与人私会。”

“王肃带人去仁堂走一趟,看看当日余月芙去配药是何种情形,我猜她根本不曾让大夫问脉便直接开药,而后不知在何处换了药。”

“那些药丸价值不菲,且余月芙必定用过更烈性的药,最好能找到是谁她问脉她配药,她的婢女说她当时两个多月未见月信,那有孕应当不超三个月,若非大夫她问脉,总不至于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孕的。”

宋怀瑾做出这些安排,又看傅玦,“王爷在芷园可有所?”

傅玦道:“回芷园时,朱赟已经查问完了工匠,他们无人在白日见余月芙,除了孙菱提过的两次游园,其他也只有离得近的几家人去园内看,因今还未修葺完,大都是看几眼便离开,并无久留之人,基本可以断定,余月芙出事是在三月二六日晚间,除此之外,园子里暂时未发现何赤色红土。”

戚浔想到碧云提到过的镯子,“今日碧云还提到一事,说余月芙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本是一对,可前次跟着郡主去芷园游园之时,其中只镯子遗失了,那对镯子是余月芙自己出府买的,她十分喜欢。”

傅玦疑:“镯子在芷园遗失了?”

戚浔点头,“极可能,并且那镯子的来路也需查证。”她将拿回来的妆奁盒子打开,“这其中的玉雕,乃是新手所造,略有粗糙,可余月芙爱不释手,多半是心仪之人所赠,那镯子的雕工虽是精巧,却不定是她自己买的,时间是在腊月初,只可惜她并未告诉侍婢们是在何处买的。”

宋怀瑾便:“明日将她常去的铺子都走访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说至此他长叹一声,“这案子比定安伯府的案子还要复杂,且不知要牵扯出谁家来,王爷,您如何看?”

傅玦道:“既是命案,牵扯出谁家也不能姑息,你安办案,但拦阻,也本王在。”

宋怀瑾得了定丸,只觉大理寺有了倚仗,“王爷坐镇就再好不了,想来他们知道是大理寺和刑部一同查办,也不敢推搪敷衍。”

见夜色已深,宋怀瑾便:“既如此,今夜便先下值,明日各司其职,务必令案情所进展。”

众人应是,纷纷告辞退下,覃文州亦起身归府,宋怀瑾忙去送他。

戚浔收好妆奁盒子,底却有些疑问,她落后一步问傅玦,“王爷,那园中当真没有红泥?”

傅玦应是,他看出戚浔疑虑在何处,便道:“红泥不定是在园内沾上的,三月二五那夜,余月芙还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在那时沾上的也不定。”

这亦是戚浔所想,她将妆奁盒子抱起,“那卑职便告退了。”

“慢着。”傅玦叫住她,“适才去侯府,可曾受欺负?”

戚浔弦微动,抬眸便对上傅玦温润的眸子,她忙:“没有,的确见到了那日遇见的两个妇人,她们已经了教训,今又知道卑职确在大理寺当差,并不敢如何。”

傅玦颔首,却不再多言,“天色晚了,归家去吧。”

傅玦似乎有事与宋怀瑾相商,并不着急离开,戚浔看他眼,莫名觉承了他的关切些意不去,她抿了抿唇,难得磨蹭,“多谢王爷。”

傅玦弯唇,“谢我什么?”

戚浔不知如何言说,那夜傅玦说受欺负了要告诉他,今日她也分毫不觉去侯府会受委屈,可傅玦想到了,虽只是一问,却令她心腔子里热乎乎的。

可非要说谢他关怀,又实在矫情,戚浔眨眨眼,“谢王爷此番做大理寺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