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例外。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个特殊的第一次,新奇程度让他的大脑有些过载。
把心上人的阴茎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一时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奇妙的心情。
易涯克制不住脸上吃惊的神色,眼睛瞪得圆圆的,目光直视前方,盯着江晖的下巴和脖子,既不敢看他的脸,更不敢看身下的动静。
僵持了短短的几秒钟,易涯更加惊讶地发现手中的巨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光凭一只手已经完全包不住了。
易涯惊恐地仰头看了江晖一眼,便愣住了神。
“你……”
那堪称完美的俊脸不知何时起已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墨色的浓眉微微蹙起,似痛苦又似欢愉,深邃的眼底染上了陌生的情欲。
谁说只有他一个人感到新奇和羞怯呢?
他们是一样的。
都是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和喜欢的人袒露欲望,第一次硬着头皮撩拨对方,一方面恨不得把立刻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捧手奉献出去,另一方面又害怕给的太多太快会让对方一时无法接受。
可撩完第一步就不知道该如何收手,就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假装出一副驾轻就熟的老成样子,实际上早就漏了马脚,还未开始动作就慌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江晖其实一直在逞强。
怕现在做这个太快,担心易涯觉得不舒服,心里不乐意。
如果真是那样,他会立刻停手,再混蛋也不能强迫易涯做不喜欢的事情。
江晖发现自己愚蠢又笨拙的真面目暴露了,眼神也不自觉地左右飘,但手上的力气没松,仍旧贪恋着易涯绵软的掌心,鼓起勇气喘着气征求意见,“可以吗?”
易涯看着江晖羞红的脸,心里莫名的满足,又软又甜,还灌满了爱。
这世界上不会有比江晖更可爱的生物了,就算下面又长又粗像怪物,也不能削弱他的可爱分毫。
于是易涯凑上前去和他贴了下嘴唇,很直接地鼓励道,“把裤子脱了。”
江晖沉浸在自己单恋的世界里太久,每次易涯主动地撩拨他,亲吻他,他都还是会有很强烈的,梦幻般受宠若惊的感觉。
特别没有出息。
可他控制不了。
比如现在,他惊得没再握住易涯的手。而那只手也未曾放开,青涩地上下套弄了两下,便暂时离开岗位,移到了裤缝边缘。
易小少爷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沦落到帮人脱裤子的地步。
但今天真的轮到他帮脱的时候,心里却挺开心的。
易涯亲自把那根粗壮的肉柱从空间狭小的内裤中放了出来。
那东西仿佛有生命,弹在他的手心,又硬又烫,挺翘在半空中。
又一次见面,易涯没能控制住自己好奇的眼神,低下头和努力成长的江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平心而论,江小兄弟除了个头大了点,在外表上还是非常可圈可点的。
不仅不可怕,甚至还很养眼。
颜色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深紫深红,而是清清冷冷的漂亮肉粉色,柱身粗长,尾部上翘,龟头饱满圆润,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根长相非常英俊的阴茎。
同为男性,生殖器崇拜根植于心底,易涯既崇拜,又羡慕,还有点小小的嫉妒,不禁赞叹,这个人怎么可以哪儿都长那么好看啊?
易涯以为自己偷看的动作不明显,边看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思考应该从哪里开始为江小兄弟按摩,又要怎么按,才能让它满足且快乐。
“你笑什么?”
被脱裤子的全过程,江晖都紧张到大脑缺氧,四肢僵硬无法动弹,等他稍微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