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外尝了个遍,从他身上不断地吮吸甜蜜的汁水。
易涯的身子和他的人一样,干净而透明,除了纯净的雪白,剩下的就只有可爱的粉色,深浅程度根据动作的轻重缓急而变化,纯洁得像一张洁白的画布。
从很久以前,江晖就立下了一辈子宠爱他守护他的誓言。
但暗中的另一面,却无法克制地冒出一些截然相反的肮脏愿望。
想欺负他,惹哭他,弄脏他。
说什么易涯不懂得提防坏人的道理,其实最坏的那个人就在身边,仗着易涯心软,冠冕堂皇地作恶。
“坏人。”
昨天折腾到最后,易涯已经无法发出连续的音节,没说一个字都是颤抖的,委屈的,带着反复高/潮后的余韵。
天真烂漫的,纯洁无瑕的,在爱与包容的土地中浸泡出来的小少爷,终于在一夜之间悟透了。
Alpha的温柔和关爱,不过是他们掠夺和侵占前的伪善面具。
“你才是坏人。”
既然丢下了克制和隐忍的包袱,就没有再重新捡回来的道理,被骂了也仍然没有反省和改正的自觉。
“嗯。”
坏事都做完了,江晖承认地格外坦荡。
“我就是这么坏的,比坏人更坏。”
“我一点也不好。”
“我也会生气,还会对你发脾气。看见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就会想欺负你,不想让你睡了,我控制不住。”
易涯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是小学生吗?”
江晖不理解易涯的意思,搂着他又亲又蹭,求易涯给他解释。
易涯累得要命,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小学生,才爱欺负喜欢的人。”
江晖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笨了,只能这样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我也一样笨,只能这样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才不用靠这个。”
易涯用尽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不再和江晖面对面对峙。
“嗯?那靠什么?”
江晖从背后抱住易涯,胸膛贴着后背,正好能把易涯整个人笼在怀里,微弱的Omega信息素在四周徘徊。
他有意地加大了拥抱的力度,想要易涯的回答。
易涯迷迷糊糊地说,“靠脸啊。”
江晖贴着易涯柔软的发丝,语气一下低落了下去,“涯涯,你喜欢我的脸吗?”
易涯有些生气了,“谁不喜欢你的脸?”
这么无聊的问题,阻碍他睡觉!
江晖说,“我不喜欢。”
易涯捉着江晖搂在他腰间的手,握住了,“为什么?”
沉默了很久,江晖才埋在易涯颈间,闷闷地说,“我很像他。”
他是谁?
易涯昏昏欲睡的脑子转了几秒钟,想到了答案。他哭得太久了,嗓子里又干又疼,可还是忍着疼加大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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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你才不像他,一点都不像。”
“不过从很久以前,我就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嗯?”
相对江晖来说,易涯只是一个普通人,七小时以上的睡眠是必要的。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持续了两三个小时的体力劳动到后半夜,能量早就消耗殆尽了。
易涯没再继续回答,把疑问留给了江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