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偷偷做了很久的准备,忍着羞,丢掉他薄薄的脸皮,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礼物,递到他眼前,送给他。
这一晚的意义对于两个人来说都非同寻常,这不止是一场性爱,还是一场重要的仪式,每一个步骤都不可或缺。
江晖本不懂得怎么讲甜言蜜语,可一旦面对易涯,那些甜蜜的海誓山盟就突然变得无师自通。
他从不说没有底气的话,不给无处兑现的承诺,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江晖勾着易涯的下巴,深邃漆黑的眸子望进易涯水汪汪的眼睛。
易涯最喜欢他的眼睛,他知道的,这是他不断膨胀,猖狂的最大资本。
“涯涯。”
易涯朦胧又乖巧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最原始的天真和放浪,脑中像是盛满了薄荷柚味道的气泡水,咕噜咕噜,滋滋冒泡,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微微地抖,被泪水缠住的睫毛和江晖的睫毛纠缠在一起。
江晖慢慢地顶进那个温暖潮湿的隐秘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我爱你,最爱你,永远爱你,永远陪着你,保护你。”
“这辈子,下辈子,到死都和你在一起。”
“不会很疼的。”
“易涯,嫁给我,好吗?”
易涯再一次被融化在了由强烈的翻涌的信息素、炙热的体温、还有浓厚的爱意共同构筑而成的浪潮里。
他在心里接连说了一千个一万个好,却无法张嘴表达出来,于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勾住了江晖的脖子,把所有信任和依赖全盘托付给了他。
下一秒,Omega身下那个娇弱又敏感的器官,被Alpha坚硬如铁的凶猛武器彻彻底底地侵入到了最深处。
那一刻,江晖脑中猛地漆黑一片,随后发出了星火飞溅,烟火炸裂的声音。
Omega湿滑的肠壁被最大限度地破开,完全容纳了他尺寸骇人的性器,肉柱与内壁相接的真实触感,远远超越他的最狂野的春梦,那么湿,那么紧,湿得叫他发疯,紧得叫人发狂。
那东西实在太大进得又太深了,易涯感觉自己像是从下面被劈成了两半,似乎还顶到了喉咙,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发不出声音。
江晖保持着完全进入的姿势,低下头,埋在易涯颈侧,舌头钻进他的耳廓,顺着外侧一点一点地往中央的小洞舔舐。
上下双重的刺激让易涯神经触电,下意识收拢五指在Alpha健硕的背肌上抓了一把,留下一道红痕。
湿湿滑滑的舌尖从耳廓延伸到颈部,舔咬,放入口中吮吸,熟练地在易涯雪白的皮肤上用深红的斑斑点点放肆地作画。
“疼吗?宝宝。”
才刚进去,易涯就快被江晖附着喘息的短句弄得高潮了,肠壁骤然紧缩,他根本听不清江晖说了什么,文不对题,娇软黏腻地哼唧了一声,“嗯……好大,太,太大了……”
江晖脑中噼里啪啦的声音停了短暂的一瞬,最后牵引着他理智的缰绳断了个彻底。
“操……”
他将性器往后退出了半截,抬起易涯的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架上了肩膀。
突然被抬起了下半截的腰,易涯短短地“啊”了一声。
他是真的没看过片,单纯的小脑瓜怎么也想象不出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