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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立刻就变了,好似恨不得马上将人扔下马车去。

安静了半晌后,花楹喃喃开口,“应当...不会吧。”

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朝花楹看去,花楹眼神微闪,心虚的朝男人抬了抬下巴,“瞧他生的这般俊俏,哪有土匪恶人长这样?”

三人又同时将目光放在了男人的脸上,花楹这话虽然听起来没什么道理,但仔细一想,好像又有点道理。

“我虽没见过土匪,但见过几回父亲抓的犯人,确实,都没他好看。”苏月见轻轻道。

话落,几个丫鬟纷纷看向她,眼神极其古怪。

四人自小一起长大,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苏月见忙直起身子轻咳了声,正正经经道,“我...我没有因为他生的好看才决定带他回府,换作旁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才不是因为他生的俊俏...

丫鬟盯着苏月见默不作声,仿若在说,您看我信不信。

苏月见被盯的浑身不自在,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端着架子吩咐木槿拿出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羊皮卷。

“这东西当时被他贴身放着,应当是极其重要的,或许跟他的身份有关呢。”

然直到马车进了降香院,苏月见也没从羊皮卷上的山水画里看出任何与男人身份有关的东西,最后只得梗着脖子道,

“这幅画应是他画的,能作出这般画作的定不会是什么恶人。”

这解释与花楹的如出一辙。

白蔹掩去眼底的笑意,“嗯,姑娘说的对。”

花楹解释起来尚还觉得心虚,姑娘又岂会不知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

难得见姑娘这般执拗,她自然也懒得拆穿。

白蔹又看向男人,不求他醒来知恩图报,只愿他不给姑娘添什么麻烦就好。

7. 第 7 章 大难不死

雪天黑了早了些,张妈妈送走陈二郎后,外头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她提着灯笼回了香兰院,却见正房里一片漆黑,当即就冷了脸训斥立在外头的两个小丫鬟,

“一个一个的懒胚子,天黑了也不知道点灯,皮痒了么。”

两个小丫鬟连忙屈膝行礼,回道,“回张妈妈,小娘不让奴婢们进去。”

张妈妈听了眉头一凝,虽心知怪不得小丫鬟,但还是冷着声音吩咐道,“离远些,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小丫鬟心里叫苦不迭,主屋外唯有小娘门口能避避风,站的远了还不顶着那寒风刮,但她们不敢反驳,屈膝应下后便退至十步外,当即就被铺面而来的寒气冻得直打哆嗦。

张妈妈没心思去管两个小丫鬟如何,她将灯笼里的油灯取出来捧着走进里间,在微光下,隐约能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陈小娘。

“小娘。”张妈妈轻轻唤了声后,上前将油灯放在梳妆台上,轻声询问,“小娘可是在为今儿这事烦心?”

须臾后,只听陈小娘轻轻叹了口气,“妈妈以为如何?”

张妈妈闻言神色间便添了丝忧虑。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也陷入了沉思。

今儿陈家二郎又来了,求小娘成全他与大姑娘。

可这府中虽是小娘管着家,但位份上毕竟只是小娘,又怎管得到嫡姑娘的婚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