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只敢握那一小会儿。
南烛盯着热水里的一双玉足,遗憾的想。
他突然有些羡慕那盆中的水了,不,不止羡慕,还嫉妒!
不久后,男人沉声道,“奴听说有人会给足底按摩,不仅舒适,对身体也好。”
姑娘微微阖上的双眼睁开,“嗯?”
男人抬头,双眸明亮,“奴可以去学。”
苏月见瞌睡顿消,抬脚踢在男人肩上,“得寸进尺!”
“唔!”
下一刻,姑娘的脸红了个透彻。
他竟伸手抓住了她踢人的那只脚。
姑娘怒目圆瞪,涨红了脸,“放肆!”
可在瞧见男人肩上的水渍与眼底的暗沉后,姑娘着急忙慌的缩回脚,钻进了床榻。
惹来男人低声一笑。
“滚!”
“姑娘,脚还没擦。”
男人不仅没滚,还拿了帕子极有耐心的候着。
似是她不擦脚他就要赖在这儿不走一样。
没过多久,便有一双脚缓缓穿过纱帐伸了出来。
娇俏可爱,白玉无瑕。
南烛呼吸顿了一瞬才倾身握住,似是捧着珍宝一般。
即使某种浴/火袭身,他也不敢太放肆,规规矩矩的轻轻擦拭。
生怕姑娘再不让他碰。
却不知,里头姑娘的脸已红的发烫。
28. 第 28 章 出谷
二月初, 冬日的寒气渐退,但风刮过仍有些刺骨。
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着。
马车里的软榻上, 躺着一个俊朗的青年,和一位容貌上乘气质清冷的姑娘,青年双眼紧闭, 面色略显苍白,似有几分病态,姑娘将手搭在他的脉间。
须臾,她收回手, 熟练的撩起青年的裤脚,取了几根银针扎在几处穴位上。
做完这一切,她又替青年诊了脉,才靠着马车坐直浅寐。
大约过了小半刻, 软榻上的青年手指轻动, 而后缓缓睁开了眼。
姑娘一袭白衣, 面容清美,肤若凝脂, 眉若杨柳,似每一处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双目微阖, 安静的坐着,浑身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淡然清冷。
仿若是月宫仙子下了凡尘。
只可惜, 这样的美景秦艽看不见。
他虽睁了眼, 可入目之处,一片黑暗。
但作为北镇抚司的千户大人,他向来沉稳冷静,洞察力亦非同凡响。
耳边有车轱辘声音, 还有一丝从缝隙里灌进来的凉风,他可以肯定他是在马车里。
马车行驶的很稳,并未大幅度晃动,马蹄声也清脆有致。
这是官道。
马车上还有两个人。
较远些的呼吸声粗重,应是车夫,年纪四十有余,不会拳脚功夫,只是普通百姓。
而他旁边...
有一位...姑娘,正是双十年华。
淡淡的香气萦绕,呼吸轻缓。
她在浅寐,并未睡着。
秦艽没有立刻出声,而是在思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