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是搭在膝盖上紧绷的手指, 亦或者是眼底的冰冷,都无不在显露出盛席温话语中的勉强。
“是吗?”徐余卿手指敲在桌面上, “我怎么记得,你和她并没有在一起。”
“我们之前就心意相通, 只是因这有些顾虑才没有在一起, 不过现在有别的因素影响, 我们应当过不太久就会结婚,到时候还会请余卿哥过去喝喜酒。”盛席温声音温和,但字字都仿佛带着刺。
徐余卿手指收紧, 目光晦暗。
心脏仿佛有毒虫盘踞,一寸寸啃食,细细密密的疼,犹如蛛网一般,顺着血液,流入四之百骸,让徐余卿搁在办公桌上的小拇指,都不由得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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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想要说服自己,林依玉今天不过是有别的缘由,所以才没有过来,而盛席温也不过是恰巧抓住这个机会过来挑拨而已。
他和林依玉之间的关系,也并非是这三言两语就能挑拨得透的。
既然他这位世交家的弟弟,之前没有和林依玉在一起,那他和林依玉在一起,理所当然顺理成章,没有什么对不起眼前人的。
盛席温更没有道理以一副正室的口吻,口口声声叫着奸夫。
“这样……那看来是双喜临门,我这边也准备结婚,只是时间还没有定下来,等到日子定下来,我再给你发一份请帖。”徐余卿理清思绪之后,毫不客气开始了反击。
都被人踩到脸上来了,他自然也不会软弱。
盛席温脸色则瞬间冷了下来。
“好啊,如果余卿哥的婚宴能够办成的话,我肯定过来讨杯喜酒喝。”盛席温这话说的已经图穷匕现,相当刺耳。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被这样诅咒,都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两人都心知肚明,两场婚礼同一个新娘,一人能成,另一人自然就不能成,这话说出来,就更是挑衅到脸上了。
“那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那场婚礼办的成,还是我这场婚礼能办成。”徐余卿一字一顿,不急不缓却掷地有声,仿佛带着某种自信。
盛席温心脏紧绷,猛地站起身。
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在空寂安静的办公室里,狠狠刮擦过两人的耳膜,让人本就不舒服的心头更加不适。
“好啊。”盛席温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说完便转身离开。
两人都知道,今天这一场会面,大概是两人最后还算和平的会面。
出了这道门,两人从前是世交兄弟,以后针对起对方,却也绝对不会手软。
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合上。
徐余卿则猛地站起了身,快步走到门后的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又拿上车钥匙,就快速去了厂房后头,开了自己的车。
他现在必须要尽快见到林依玉。
……
林依玉从衣柜里挑挑拣拣,挑出来了一件高领薄毛衣,穿在身上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发现痕迹基本上都被遮住了,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就出门开始自己的谗言。
从爷爷奶奶说到大伯大伯娘,又说到自己亲爹亲妈,甚至跟林红玉林橙玉两个不大点儿的萝卜头,都能说上两句。
中心思想就是,林蓝玉做出那样的事连彩礼都没有,不配从家里带走嫁妆。
对此,林老头和林老婆子自然是相当同意。
林大伯不说话,林大伯娘则一方面气这个女儿做出那般丢脸的事,还被逮了个正着,想遮掩都没办法遮掩,徐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