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都没带卡顿地就打了过来,问完细节,祝福后羡慕嫉妒的口吻很是丑恶。
明繁表示她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宽宏大量地不计较了,毕竟言楚楚革命还停留在山脚下,眼看着征途漫漫啊。
不少认为明繁只是年轻不定性和沈均谈恋爱玩玩而已的人,瞬间破防了。
垂死床上惊坐起,不是他沈均凭什么啊?他不该自卑吗?他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灵魂三问。
沈均如果知道,只会谦虚:百分之一的幸运+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罢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不自卑。
我们很配,天生一对。
沈均早在准备求婚的阶段就把婚礼也顾及到了,提前和专业人士商议沟通好。
那么现在,婚礼的准备有专业人士包揽,明爸明妈负责细节以及呈现明繁的喜好。
请过了婚假。
明繁和沈均带着简单的行李往南飞,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上一次还是在学生时期。
酒店,床上。
“沈均,你记不记得之前答应我一件事,任何都可以。”明繁记性很好,旧事重提。
沈均:“……是。”
“那你穿上这件睡衣。”明繁从行李箱底下抽出一件‘睡衣’,等沈均兑现承诺。
沈均看着这件‘睡衣’,如果不说,他确实不知道这是睡衣,布料几乎没有,银制的金属链条在空中摇晃间触碰作响。
表情微微变形,斯文正经的沈均抿唇,商量,“宝贝,我们或许可以换成其他条件?”
“不行,我就要这个。”
明繁抬下巴,目光灼灼,然后看看手里的‘睡衣’,自言自语的声音刚好让沈均能听到,“不会穿么,要不然我帮忙?”
明繁想到了沈均整齐衣物下和脸画风完全不符的肉.体,肩宽腰细腿长,胸膛宽阔。
肌肉线条自然流畅,情.动时的轻颤和突然绷紧,炙热,带着冷冽如寒月霜雪的气质,偏偏底下涌动着翻滚不息的岩浆。
“不用,我自己来。”沈均声音绷得有点紧,但拿着‘睡衣’的脚步快得有点急促了。
沈均出来的时候,明繁的眼睛突然一亮,黏在沈均身上的每一处。
本来还有些不自在的沈均看到明繁的眼神,不经意走动间,暴露出这件衣服的妙处,果不其然,明繁的眼睛更加专注炙热了。
沈均上床,把明繁抱进怀里,边想这件‘睡衣’看起来也不错,或许可以多尝试。
明繁坐进沈均怀里,就把人推倒,手臂往上压,双腿钳制着他的下半身。
沈均被彻底控制住,明繁的手游走在银制细链条间,轻触着敏感地带,带动沈均身上的一阵阵颤栗。
她玩得有点开心了,趴在沈均身上,往上,嘴唇碰碰沈均的喉结,腿在下面也不老实。
“宝贝。”沈均的声音沙哑动听。
仿佛压抑着涌动的欲.望和即将冲溃的堤坝。
明繁不经意地‘嗯’了一声就含住了沈均的喉结,身体相贴,沈均的僵硬,绷紧和溃败边缘她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沈均叫着她‘宝贝’,声音里的情.欲浓稠得骇人,被明繁反复磨着敏感点,沈均闷哼一声。
像是玩到正尽兴,明繁抬头看沈均。
沈均的脸侧着,清俊温润,五官优越的脸上此时染上情.潮。
额头上的汗打湿黑发顺着脸颊往下滑,眼里的蚀骨欲念仿佛能将她吞噬。
侵略性强得明繁动作一顿。
下一秒,沈均抱着明繁翻了个身,手撑着床,把明繁压在身下,银制的细链在光线下突然闪光,然后往下垂在明繁身上。
冰凉的细链早就被沈均的身体烤热,贴在明繁的胸腹处,激起细细密密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