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还严重些。
赵徽眉宇间添了一抹凝重, 立刻吩咐刘康顺去准备銮舆。
他转过头, 对薛姈说话的语气依旧温和。“别担心, 朕过去看看。”
赵徽没打算让薛姈同去,一来他知道薛姈常去探望徐修媛,两人交好,想要先安抚住她;二来薛姈怀着身孕,若去了现场受到惊吓,会有损身子。
“皇上, 让妾身一起去重华宫吧!”薛姈不自觉攥住他的衣袖, 那双方才还盛满笑意的莹润杏眸, 此刻满是无措和不安。
她猜到赵徽的顾虑, 给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留在宫中妾身只会胡思乱想, 倒不如随您一道过去。妾身知晓分寸, 定会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赵徽被她说动,颔首应下。
说话间銮舆已经在琢玉宫外备好, 两人换了衣裳后, 立刻出发前往重华宫。
***
鹊喜阁。
当赵徽和薛姈赶到时, 贤妃已经在外间守着了。
她作为重华宫主位,得了消息立刻赶过来,寸步不敢离开。
“妾身见过皇上!”贤妃上前行礼。“皇上请放心, 李太医正在里面替徐修媛诊治。”
看到薛姈也跟了过来,贤妃并不觉得意外,心不在焉的道:“若瑜昭仪受不住,就去本宫的正殿等着。”
“谢娘娘好意, 妾身无碍。”薛姈连忙道。
赵徽知她心系徐修媛,直接叫来了徐修媛身边的宫女问话。
“今日你们这里可有异常?”
六神无主的雅兰才从里间被叫出来,身上似乎还沾染了些许血腥气。
她定了定神,方才开口:“回皇上的话,主子的饮食与平日里并无差别,都是小厨房做好送来的药膳。”
“主子今日用早膳就没什么胃口,只用了半碗粥。没过多久,主子就说肚子疼,起初还能忍,后来竟是越来越痛,还见了红。”
外面说着话,里面时不时飘出女子痛苦的呻-吟。虽不比生产那日惨烈,却依然让人揪心。
不多时,李太医走了出来。
“皇上,徐修媛下红暂且止住,还要再观察两个时辰。”
听到徐修媛尚未脱离危险,薛姈心中焦急想进去探望,却被李太医拦住。“徐修媛正在昏睡,里面血腥重,昭仪娘娘您怀着身孕,还是先别进去得好。”
薛姈只得重新坐了回去,似是想起什么,喃喃道:“前几日本宫来看她,她还高兴地说身子已经大好了——”
顺着她的话,赵徽拧眉问道:“徐修媛突然发病是何缘故?”
“回皇上的话,近些日子修媛娘娘的情况的确已经平稳,今日发病,像是受了活血药物刺激而引发的下红不止。”李太医斟酌着回道。
活血的药物?那就不是意外,而是认为了。
赵徽神色冷了下来,当即下了命令。
“刘康顺,带人立刻将小厨房封起来,查清里面的饮食可有问题。徐修媛的卧房也通通清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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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琢玉宫出来前,已经吩咐了得力的人来帮忙,如今查起来倒不显慌乱。
李太医先去了小厨房,确认里面的食材无碍,又折回来检查徐修媛卧房里拿出来的物件。
贤妃的心高高提了起来。
若真的查出了问题,岂不是说明她管理重华宫不力?
当李太医检查到一枚绣着石榴纹饰的香囊时,忽地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