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府的时间不短, 知道皇上对待养母家族也并非全然放心,故此舒妃才没有亲生的子嗣, 甚至珹儿也并未记到舒妃名下。
年初她撺掇庶人张氏谋害薛姈和徐修媛失败, 薛姈一定恨毒了她, 只是那时怀着身孕不便行动;如今不仅安然生产又升至妃位,自然要做些什么。
若没了自己,珹儿自然只能亲近舒妃, 天长日久,怕是要忘了自己这个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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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闻王皇后突发疾病,大皇子被送到琢玉宫养着时,沈贵人脑海中就浮现了一个念头。
杀死大皇子, 让薛姈背上照管不力致使皇子夭折的罪名。
她如今被禁足,以前协理宫务时积攒下来的人脉也只能用一次,先前隐忍不发,就为了等今日。
毒杀皇子行事缜密且难度极大,原本不会有人敢接手。
可这次上天都站在她的一边。
那年大皇子过敏的真相唯有她知道,并非所谓的杏脯,而是另外一种果干。
由此一来她的计划也变得简单,让御膳房做一次加了那种果干的点心,阖宫都送好能打掩护。
点心本身是无毒的,不会被怀疑。
珹儿也不得不成为这计划中的一环,那糕饼需要他拿给大皇子,兄弟二人关系不错,以前大皇子从未拒绝过。
只需要让大皇子吃下,再留下足够的时间等待发作即可。
“事成之后,纵然皇上有心要保瑜妃也不成了。”沈贵人话锋一转,又有些不甘的道:“就是便宜王皇后了。”
王皇后看上去贤德大度,关爱宫妃,疼爱大皇子,可她的心里并非没有怨气。
若大皇子殒命,薛姈也难逃罪责。到时候她所生的五皇子,多半是要抱给皇后养着——能得到一个健康的皇子,皇后才不会在乎真相,巴不得置薛姈于死地,以绝后患。
甚至不用找王皇后商议,此事简直浑然天成。
“能助主子成事倒也罢了,先拉下瑜妃是要紧事。”菱枝在一旁道。
两人正说着话,一时未察觉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
待到夜幕降临,沈贵人终究是有些紧张,正要打发菱枝去探探消息,外面忽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进来的人竟是刘康顺。
“沈贵人,二殿下浑身起了红疹子,呼吸困难,已被太医判定为情况危急,需要对症下药。”他一改往日的稳重,面露急色。“您可知道二皇子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听了刘康顺的话,沈贵人下意识觉得是皇上派人来诈她。
“珹儿向来身强体壮,从未有忌口的东西。”沈贵人稳了稳心神,皱着眉道:“此事倒该去问舒妃,给他吃了些什么。”
此言一出,刘康顺知道她并不相信二皇子真的病重。
好在来之前,皇上和瑜妃娘娘料到她可能会抵赖,另有吩咐。
刘康顺不再多言,神色凝重道:“既是您不信,就随奴才走一趟。”
薛姈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竟是要把她也拉下水吗?
若自己硬扛着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
沈贵人打定主意,镇定自若的应对:“如此正好。”
***
庆春宫。
当刘康顺把她带到舒妃宫中时,沈贵人心头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等踏入殿中,看到被柳昭媛带在身边喂水的大皇子,她脑子一空,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不对,大皇子吃了果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