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
“你少喝点儿,别一会儿醉了。”云穆清提醒,然后拿起个白面馒头。他发现这馒头也太白了吧?雪白雪白,蓬松柔软,一口下去恨不得直接吃半拉!
“好像面包啊这个馒头。”
席于飞把自己的酒杯推到云穆清跟前儿,然后从兜里摸了半天,摸出来一瓶酸梅汤,“算了,你喝那个,我喝这个。”
他真是高估自己如今年轻的身体对酒的耐受力了,这要是喝多了抽风,都怕云穆清按不住他。
二十多岁小伙子饭量是真的大,一大盆子酱骨头吃的汤汁儿都用馒头擦干净了,最后一人手里拿根儿黄瓜解解腻。
骨头都扔在江边,等夜色逐渐黑了,就开始往黑市那边溜达。
等他们离开,两个瘦小的孩子带着几只流浪狗探头探脑的过来,发现骨头上还有好多筋没啃干净,人跟狗都高兴地不行,用江水随便洗了一下,坐在那里就啃。
席于飞回头张望了一下,他顿时走不动了,想了想从百宝兜里掏出十几个肉包子,又拎出一袋大米,“你送去吧,我看不得这个。”
云穆清走了过去,两个孩子吓得往石头后面躲,几只流浪狗对着他呲牙咧嘴,虚张声势。
但如果他真的有坏心思,这些小狗一定会扑上来毫不留情的撕咬。
“别怕,给你们吃。”云穆清弯腰放下东西,倒退着往后走。直走到狗子不叫的地方才转身回来。
席于飞看着那两个孩子直接坐在地上分包子,还把包子掰开,给狗子一狗半个。
或许,他们家已经没有了大人,只能和小狗相依为命了。
“你想把他们带回去?”云穆清问。同时心里盘算家里还有没有空房子可以住小孩儿。
席于飞摇摇头,拽着云穆清的手臂踩在石头上慢慢溜达,“我没有那么多善心,能救一时,还能救一世吗?看见了就让他们吃顿饱饭,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若只有善心而没有能力,那对自己,对家人都是一场灾难。
如今的他只想安安稳稳的陪伴在家人身边,上个班,退个休,变成一个有退休金的幸福小老头。
“你是个心软的人。”云穆清看着席于飞的侧脸,夕阳在他脸上染上了一层橘色的光,带着点儿婴儿肥的脸颊仿佛个大红苹果。
有些馋了。
“不,”席于飞摇了摇头,“其实我是个心很硬又好面子的人,但……”
他扭头看向滔滔江水,“但如今,知道了什么才是最珍贵的,心也会逐渐变软。”
云穆清有些没听懂,但并不妨碍他紧紧握住席于飞的手。
最珍贵的……吗?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写的好难,我真的是不适合写比较深刻的内容。
法兰西真的是,他坐在五常的位置上,总是会做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儿。
黎巴嫩那边打仗,他巴巴弄了两百人去,结果被那边的ZF军忽悠了,打头阵被真主党埋伏,直接嘎了一百多精英。
好家伙,黎巴嫩一个伤亡都没有,都让他扛了。
说是每日辱法,这小法一点儿正经事儿不干啊。
脚盆最近也不消停,联系菲猴还有谁来着?打算干一场大的。
脚盆首相都打算承认战败理由了,但被极右按住了。极右就是想打,一边儿跟老美要独立国主权,一边儿想跟咱妈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