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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又一次鼓劲,想把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拿回来,结果他的手臂和程以镣贴在一起的,就像牙签和电线杆的粗细对比。

在巨大的体型差距面前,贺松风放弃挣扎,省得白费力气,受伤受苦还受痛。

打吧,还他一耳光。

或是把他拖进房间里口口了。

贺松风认栽。

他正在反思自己的确不该在空无一人的时候,忽略力气差距,去惹恼一只疯狗。

贺松风等了一会。

等到的却是程以镣拿着贺松风的手掌,往脸上巴掌印贴,像纹章似的,往伤口恶狠狠按进去,手指完美地贴合巴掌印,掌心染上对方急速攀升的红温。

酸胀刺痛快速在程以镣脸上蔓延,程以镣胸口的起伏更加激烈,兴奋地跟条狗一样吭哧吭哧喘气。

“你的手真小,真润,我真想塞进嘴里一口吃掉。”

程以镣痴痴念完,一抬眼,是贺松风那副诧异万分的模样。

他在对程以镣没有动手还击感到难以置信。

程以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到贺松风被他打伤的那天,他的情绪不由得跌落下去。

如果没有那一天,贺松风现在应该还是会一如往常的眯眼打量他,然后从湿润粉红的嘴唇里,念出一句挠得人心头痒痒的玩笑话。

他仍会是那撮高悬不落的轻飘飘羽毛。

程以镣动作顿住,声音放得很轻很低,自己骂自己:“我是蠢狗,那天是我控制不了情绪。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贺松风用看垃圾的眼神,快速扫过程以镣,并且抽回手。

“我不接受。”

贺松风嘴唇碰了碰,又是轻声多骂了一句。

“废物。”

他想走,可就在这时,贺松风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是赵杰一。

他转头自然地忽略程以镣的存在,忙着往耳边接电话。

“乖乖,我在你校门口……”

听到对方的声音,贺松风眉头轻轻皱,眼皮也因为不悦而微微下垂。

圆润漆黑的两粒圆痣明晃晃在程以镣的眼睛里摆着,像神仙供台上的供果,此刻却被程以镣亵渎凝视。

更何况,这尊神是被别人供起来的,福音却被他这恶人玷污。

程以镣的手圈住贺松风的腰,试探性把贺松风往墙上压。

鬼鬼祟祟里,发现贺松风没拒绝,整个人直挺挺跟癞皮狗似的,一个劲热烈地往人身上蹭,狗熊蹭树似的。

程以镣的脸埋在贺松风的颈窝里,哈斯哈斯地吐着浓浊鼻息,说话咬着耳朵轻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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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啊?”

贺松风坦然地点头承认。

程以镣脑袋里的水一下子烧开了。

“我擦……你真要把我爽死去,你才满意啊?”

程以镣只觉得呼吸困难,光靠鼻子吸气已经无法满足心脏向大脑供氧,得是口鼻喉一块使劲,还要张开皮肤毛孔,这才勉强稳住胸膛鼓动的热气。

“贺松风,你太带劲了,我活了十八年,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识过。”

“就你,我就栽你这了。”

程以镣舌头舔过嘴唇,哀求:

“行行好,你再骂我两声呗。”

电话里的赵杰一不停地道歉,向贺松风认错:“乖乖,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礼物,你就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我知道我脾气不好,说话也难听,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好想你啊宝宝,求求你了,你来见我的话,我跪在地上给你道歉,我把我的钱、我的银行卡都交给你。”

贺松风面无表情地听着两个人男人的声音不断在耳边打圈献殷勤,他淡定地把他的校服当麻袋,套在程以镣的头上。

他没说话,破掉的校服在替他向程以镣讨个公道。

赵杰一激烈地哀求声从电话听筒里哭出来:“乖乖,你想要的话,我把我的命都给你!”

程以镣窃笑,骂了句死舔狗。

他炯炯有神的眼睛从校服胸口羞耻的破洞露出来,眨巴眨巴,诚实地跟贺松风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