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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彪呼吸一窒,舌头舔过嘴唇,难掩笑意地低声下气笑问:“真、真的吗?我可以吗?”

程以镣抬手就是一巴掌,破风打过去,扇得周彪晕头转向。

程以镣又一次低头,强行完成白天在程其庸那里没能完成的吻。

但贺松风不肯张嘴配合,他只能咬住贺松风的唇瓣,把唇上的伤疤咬出血,用自己的齿痕盖过程其庸存在的痕迹。

贺松风睁着清澈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审视怀里拱动犹如吸奶的幼稚男人。

程以镣突然抬头,两双眼睛怼在一起,睫毛都纠缠在一起互相推搡。

程以镣悄声恳求:“别告诉我哥。”

贺松风眨了眨眼睛,这也就导致程以镣必须跟着他一起眨眼。

程以镣又近了一些,这次是嘴唇吻着嘴唇,说话时两人的上下嘴唇叠在一起,每说一个字都是对贺松风嘴唇的一次凌辱。

“求你了,就当我是条狗,饿急眼了过来舔你两口,别跟我哥说。”

贺松风张嘴想拒绝,于是上了程以镣的当。

对方就这样直直地来了。

贺松风眉眼一震,眼睛睁得更大,眉头挑得更高。

更让他震惊的是,程以镣竟然是学着程其庸吻他的模样、姿势去吻。

下午的当面教学,程以镣学得很认真,甚至连节奏都能一模一样的重现。

贺松风闭上眼睛,他竟分辨不出来此刻吻他的是程其庸还是程以镣。

程以镣放开贺松风,笑嘻嘻邀功:“我是不是比我哥会?”

“…………”

贺松风刻意冷落。

程以镣的表情也冷了下来,不高兴地埋怨:“你总这样冷暴力我。”

贺松风疲惫地歪头,视线缓缓飘向角落。

余光里,他看见昏暗空荡的门框里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注视感不强,对方似乎在极力掩盖自己的存在。

等贺松风想更用力看过去时,身影转瞬即逝。

在程以镣嘬他的水声里,他隐约听见了达拉作响的木头敲击声,刻意的很。

同时,他攥着床沿边的手又一次被周彪拿住,但这一次周彪似乎不满足手对嘴,他急需这只手安抚更燥热的地方。

贺松风抽回手,一耳光把程以镣打懵了,同时也让周彪陷入失落里。

“我哥能亲,我为什么不能?!”

贺松风拒绝:“你不能。”

程以镣想掐贺松风的眼睛,被贺松风单手拍掉。

贺松风又一次指向门框,态度坚决:“滚出去。”

程以镣不甘心,可又被贺松风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住。

他没动静,同贺松风僵持。

贺松风抬手又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没多大劲,不痛不痒,甚至像抚摸。

程以镣为了让贺松风满意,他抓起贺松风的手,教他如何重重地给自己甩一耳光。

啪——

程以镣用贺松风的手,自扇一巴掌,打得两眼冒金光,胸膛下陷又缓挺,狼狈地重重吐出一口气。

“…………”

贺松风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

程以镣捧起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