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风下意识地偏头躲掉,不等贺松风上手强迫掰正,贺松风又自己乖乖的摆正。
他张嘴,像在等待大鸟嗷嗷待哺的幼鸟,嘴唇张开,索取。
程其庸低笑,掐着贺松风的下巴,捏了捏。
“看样子是真想明白了。”
贺松风轻笑着,没有答话。
程其庸也不客气,凶恶地吻上去。
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他要的就是贺松风主动低头,更何况对方竟然是脱得□□,如此听话地在这里等他。
如果程其庸一直不来,就要一直以这样堕落下流的状态,在这个小小房间里等下去。
贺松风为了这场勾引来得淋漓尽致,特意没锁门。
但凡有个人好奇为什么门留了一条缝,往里面看进来——贺松风恐怕都难逃一劫。
程其庸一想到这,在他没来之前,但凡这外边有个风吹草动,贺松风都要吓得两腿发软,甚至着急忙慌想找个角落藏起来的窘迫模样。
而且贺松风就算再害怕、紧张,他也不能躲起来。
既然要做这种事情,贺松风必须要完全丢掉衣服和尊严,以最浪.荡的姿态,站在那等着程其庸的宠幸。
一直不来,就一直等着。
简直就是一个被主人扒光了衣服,立在桌上的玩具。
于程其庸而言,这是一场让人精血沸腾的自我放置Play,都不需要主人下令,自己乖乖执行了。
程以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激烈黏糊的口水打仗里,他还在单纯懵懂地问:“喂?哥,想什么想明白啊?”
程其庸没空搭理他,掐着贺松风的腰,捏了一把,强迫贺松风发出声音给程以镣听。
贺松风自然是不肯,宁可拧得眉头都要断掉,也只是从鼻息里闷出声声重重的呼吸。
贺松风想,他卖也只卖程其庸一个人,多让一个程以镣听了活春宫,那算什么事?
“贺松风真的是个很纯洁的男孩子,我不会错的,我想的很明白。”
程其庸拿起手机,当摄像头刚好对准贺松风眼睛的时候,他的身体跟兔子似的,猛地一惊,下意识用手遮脸,从喉咙里叫出恐惧的声音:
“……不要!”
他甩开贺松风的手,把手机屏幕的通话备注怼在贺松风面前。
他向贺松风投下戏谑的笑,也给了贺松风短暂一会呼吸的时间。
程以镣察觉到不对劲,急促质问:“什么不要?哥,你在做什么??那是谁的声音?”
“问你呢。”
程其庸抓着贺松风的腿,又故意往锁骨上撞,贺松风被强行震出两声粗重呼吸。
但也仅是呼吸。
程其庸不满意。
他按在贺松风腰上的手又中了重,指尖几乎戳进内脏里,掐着上下一捏。
内脏扯着骨头都在发出钻心的痛,贺松风惊呼了好几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重重地砸上去,发出剧烈地咚咚声,和他的惊叫是一样的。
“嗯唔——”
他抬手,差点一耳光就甩在程其庸的脸上。
但一想到,这将他不知道要做多久的金.主,强行把怒意压下去。
“绿帽癖。”
贺松风啐他。
“哈哈——亲弟弟,没那么多讲究。”
程其庸侧脸,贴在贺松风的巴掌上,又假模假样的重重摔了下头,假装他被贺松风这一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再抬头的时候,爽得贴着贺松风的巴掌深呼吸两个来回。
“贺松风在你那?”程以镣声音焦急。
贺松风重新死回桌子上仰倒,看膝盖再一次敲在锁骨上时,他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方正的小盒子,拍在他和程其庸之间,示意对方拆开。
“你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