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手机里的贺松风,他前一秒还表现得□□,下一秒就变成平静的面目,清冷的目视气喘吁吁的摄影师。
反应平平,好像在他身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程以镣噗嗤大笑。
笑那被他一拳打进ICU至今没醒过来的赵杰一没本事。
怎么能这么短、这么小还这么快的?
真是白瞎了贺松风这么好的人肉飞机.杯。
程以镣自言自语。
要是我……
要是我——!!!
其实程以镣的表现也不怎么好,他之前拿着贺松风的衣服闻两下,就急匆匆五分钟结束。
但是此刻的程以镣代入的是程其庸的皮囊。
程其庸比他、比赵杰一都厉害。
起码,实力足够贺松风诚心实意的哭求被善待,也真的让贺松风的肚子像怀胎三月,鼓囊囊,好像真的有一个小baby住在里面。
贺松风的体力一再被透支,他甚至连躺都躺不住,嘴上虽然没说不要,但是用动作抗拒程其庸的专横。
“骨头都要碎掉了,求你温柔些,我不经用的。”
程其庸不心软,直接两只手掐在贺松风的腰上,手掌往肚皮下最脆弱的内脏直挺挺按下去。
按得贺松风脸色瞬间青了,手掌在桌上胡乱地抓,抓到什么就往程其庸身上丢什么。
一顿反抗,但没什么用,他薄薄的腰护不住内脏,被程其庸的手掐得几乎要碎掉。
贺松风只好也给程其庸掐月牙,一边掐一边有气无力地从鼻子里哼出丝丝的呼吸。
程其庸面无表情地审视,他不太能分得清贺松风究竟是演,还是真的不行。
但他付够了筹码,就必须要贺松风陪他玩到底。
但他还是好心歇停大概半分钟,给贺松风喘气的时间。
待贺松风脸色由青转红后,安静瞬间被拍击声打碎。
“啪嗒——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贺松风别说求饶了,能从嗓子眼挤出声音都算他身板硬。
程以镣又心疼了,赶紧帮贺松风说话:“哥,你放过他吧,他都这样说了。”
一巴掌拍在贺松风的后腰靠下的位置,贺松风身体猛地一抖。
瞬间,贺松风后腰留下了鲜明的巴掌印,连指节的粗细变化都完整印刻。
安静了整场的程其庸,突然对他下命令:“从现在开始,我说一声,你就念一次程以镣的名字,听见了吗?”
羞耻心迫使贺松风睁大了眼睛,他指着程其庸,憋了一口气,暗暗地骂:绿帽癖!
“一。”
贺松风没喊。
于是第二个巴掌落在贺松风后腰的另一侧,凑了个好事成双,疼得贺松风腰部以下全麻。
“二。”
程其庸又说。
这次贺松风不敢怠慢,可他喘气都来不及,更别说喊人名字。
程以镣三个字掺杂在旖旎的呻.吟里,气音打着颤又绕着圈,断断续续。
“三。”
“四……”
念到五以后,程其庸就不报数了,但每一下,贺松风依旧会配合地喊出程以镣的名字。
再往后,贺松风开始体力不支,脑袋迷迷糊糊,拿着“程其庸”和“程以镣”还有“亲爱的”三个称谓胡乱地往外喊。
想到哪个喊哪个,想喊哪个喊哪个。
不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