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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没回答,无声拒绝。

“双人间,空了一张床,不是同居。”

程其庸解释完毕,把贺松风的沉默擅自当做同意,“放学回寝室收拾东西,我会来接你。”

“…………”

“拒绝我的话,你会直接没床睡。”

贺松风不得不点头同意。

前不久攒得一点好感全消失,默默收回刚才对程其庸的纵容。

程其庸下一次不可以设他里面!

绝对不可以!

今天程以镣没在教室,周彪和张荷镜坐在后座,灼灼地盯着他看,不过有张荷镜在,周彪不敢造次。

而且他们因为坐在贺松风的后面,并没有发现贺松风脖子正面的草莓印,没人起疑。

意外的,让贺松风平稳地过了一个下午。

就这样一直坐到晚自习结束,贺松风才拖着笨重的步子回到寝室。

他拿着钥匙开门,门缝推开一条他可以通过的缝隙就不再推。

他进门的一瞬间,一股尖锐寒凉刺在他的腰上。

贺松风身体一紧。

是刀。

贺松风往前走一步,对方顺势从缝隙里挤进来,背手关上门。

房间没来得及开灯,幸好窗帘没拉上,窗外路灯光源朦胧地射进来,整个屋子被裹上了复古的黄白色,似乎空气里还漂浮着胶卷噪点。

贺松风没说话,而是开始脱衣服。

“我没有钱,我只有身体,我给你。”

贺松风不敢回头看,拿把刀还顶在他的后腰。

他不敢怠慢,而是快速地脱外套,解衬衫扣子,干净利落地脱下上衣。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上半身一点不清白,全都是程其庸故意留下来的痕迹。

下半身还好,只有腿上残留着手指印。

那把刀从隔着衣服抵着后腰,变成直接抵着肉。

尖刀直挺挺对准,对方手在颤抖,似乎随时都要一刀捅进去,拦腰砍断贺松风的腰椎,让他下半辈子都只能半身不遂。

“我不会反抗,你可以放心。”

。。。。。。。。。。

…………

“虽然……这里还有其他人留下来的。”

贺松风坦诚地和持刀者开诚布公,不隐瞒自己的肮脏 。

那把刀明显愣住了。

刀尖危险地抵住,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他说话了,但很快又闭嘴。

贺松风怕死,哀求:

“你想做什么就做,别伤害我,我怕疼……”

“含了一天?”

对方的声音故意压低,让贺松风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

但贺松风还不能去问具体姓名,要真说中了,对方恼羞成怒,一刀捅死他可怎么办?

对方开始有动作。

……

贺松风是害怕的,但又无力反抗。

一早就透支的的身体哪里扛得住被这样对待,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更何况那刀还在腰上,他生怕一个不配合,就死在这。先前的努力就都白费。

“贺松风啊……”

对方点了他大名,声音不喜不怒。

贺松风“嗯”了一声,本以为会等来污言秽语的辱骂。

结果对方一本正经地科普:“这种东西不能留在身体里面,蛋白质成分会让肠道器官产生排异反应,你很容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