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镣的表情冷了下来,认真地打方向盘,控制这辆失控的车保持平衡,而不是失控撞进墙里。
贺松风应激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他之前只顾得上手上乱打方向盘,居然忘了罪魁祸首是他踩到底的油门!
没了贺松风捣乱,这辆车很快就恢复正常。
自知做错事的贺松风缩进怀里,一只手掐程以镣的手臂,一只手捂着流口水的嘴巴,疲惫地喘气。
程以镣由他去,接过方向盘,手腕一转,驶入阴嗖嗖、黑洞洞的小路。
停在了一个谁都不知道是哪的郊外林中小路
贺松风见车停住,便主动开始脱衣服。
但他的双手很快就被程以镣控制住。
“你生病了。”
贺松风下意识手背往额头上摸,轻轻摇头:“已经退烧了,不会传染你。”
“你下午生病了,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连药水都没打完就走了。”
程以镣生气地呵斥他。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w???n?????????????c?ò???则?为????寨?站?点
“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让我照顾你?你是不是还在讨厌我?”
贺松风不想聊这些话题,他挣脱程以镣的桎梏,执拗地继续脱衣服。
W?a?n?g?阯?发?b?u?页?ī????????ε?n????????????????????
程以镣气愤地甩开他的手,快速帮他把脱下来的衣服又重新套回去。
贺松风不明白程以镣在气什么,面无表情地问:“不□□?”
程以镣从背后抱住贺松风,两只手绅士的避开敏感地方,他说得坚定:“不做。”
贺松风不理解,“不□□,那你喊我出来做什么?”
“我说了,我只一想到你躺在程其庸身边,可能在跟他接吻,可能在咬,可能在艾草,我就心里刺挠,就想把你弄出来。”
“我不碰你,我知道你不想做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的盯着程以镣看,看了好久好久,看到程以镣身体发毛,滚烫的声音温度骤降,贺松风这才从喉咙里呛出两声干巴地笑声。
“哈哈。”
好一个我知道,你不想。
“所以你回去后他欺负你了吗?”
程以镣担心地问。
贺松风当做没听见,他只想和程以镣做,不想和程以镣爱。
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他保持冷漠。
贺松风把安全带解开,用纤细的四肢轻易爬过中控台,翻到副驾驶去蜷缩躺下。
“既然不做,就让我睡一会吧。”
贺松风闭上眼睛,睫毛却仍在不安地轻颤,眼皮上的黑痣也在左右晃动。
尽管对飙车的后怕仍在心头恐惧盘旋,可贺松风还是睡着了,他太累了。
“那我抱着你。”
座椅靠背慢慢下调,贺松风也从坐着蜷缩变成躺着的姿势。
而程以镣下车后从另一侧上车,把贺松风往里面挤,自己从外侧把人抱住。
说着抱着睡,贺松风有半边身子都叠在程以镣的身上,小小窄窄的座椅光是一个健壮的程以镣就能占满,更何况还多加了个贺松风。
车顶的天窗缓缓打开,头顶的光景被广阔无垠的星夜占据。
郊外的星星高挂在天上,像是水中扩散的涟漪,时隐时现。空气里是露水的沁凉,耳旁刮过的风声呼啸,看不见的蝉盘踞在阴影里,发出晚夏最后的嘶鸣。
贺松风虽说不喜欢郊外、山林,可他生在乡村,长在乡村,当他再次踏入乡野时,安全感远远大过他想要逃离的心。
程以镣紧紧抱着贺松风,粗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