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和墙壁产生了极其恐怖的对撞。
而贺松风单手撑着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直指着面前的男人,愤怒地命令:
“疯子!闭嘴!不要再继续你那刺耳的声音了——!”
结果,他心心念念了一整晚的小猫,就这样嚎啕大叫的出现在贺松风的手指尖前。
Kitty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小小的奶瓶。
贺松风所有的怒意像被扎破的气球,嗖一下飞远去,只剩瘪瘪一个贺松风。
贺松风的两只手坠了下来,但是事情已经闹成这样,贺松风又拉不下脸去道歉。作为塞缪尔的情人,他高人一等,怎么会需要向人道歉。
贺松风换了话题:“你捡的猫?”
男人点头,颇为尴尬地用奶瓶蹭了蹭额头的汗:“呃……我路过楼下的时候发现了你的包,然后我想你把你的包给了这只猫,那么这只猫一定对你意义非常。”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生气,抱歉。”
男人想把猫放进贺松风怀里,但贺松风抬手冷冰冰拒绝,并且冷哼一声,表示:
“这只猫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可怜而已。”
意外的,小猫在见到贺松风后,没有再发出令人不安的嚎叫声,开始在男人怀里安安静静地吮吸奶瓶。
“你做了晚饭?”贺松风突然问。
男人点头。
贺松风抬手,悬在男人面前,“你可以邀请我一起共进晚餐。”
贺松风和塞缪尔在车上做了一晚上,体力消耗殆尽,这会正是饿得不知所措的时候。
他也不客气,闪身走入男人的房间。
对向的公寓房间的厨房与餐厅位置,跟客厅的位置一样大,可以用宽敞、开阔来形容厨房大小。
香味就是从这里飘进门外贺松风的鼻子里的。
而客厅也不算客厅,没有沙发、茶几和电视机,只有一个画架,两张椅子,一个长桌,以及数不清的画板。
“你叫什么名字?”贺松风坐在餐桌前。
“Evander。”对方回答,紧张地站在贺松风面前,他的眼神青涩的眨动。
身上的不安,仿佛这里不是他的家。
“我叫贺松风。”贺松风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
贺松风忽然打住,那个单词在嘴边呼之欲出,但贺松风咬着舌头,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我没有其他名字,我就叫贺松风。”
伊凡德模仿贺松风的唇形和音调,一字一句地念出贺松风的中文。
“贺松风。”
伊凡德把手中的一切都放在餐桌边,转身端出一盘还在冒热气的菜。
“……贺松风,这是培根蛋酱意面。”伊凡德介绍道。
贺松风说完谢谢,自如的开始享用。
伊凡德作为奶爸,坐在贺松风的对面,继续给小猫喂奶。
贺松风吃下第一口,眼睛都亮了,这是他在这个国家吃到过最有烟火气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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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是个面子大于实在的花孔雀,带贺松风出门吃饭,永远都在吃一些令人胃痛还吃不饱的漂亮饭。
而小猫也吃奶吃得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这声音同时逗笑了餐桌上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