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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呼吸。双手捧起的紫藤花静了下来,有几瓣可怜的花叶令人惋惜的飘落在地。

在呼吸的过程里, 贺松风的脑袋低不下去, 窦明旭宽大有力的手掌像夹子,卡在颈骨上,从下颌角的位置到锁骨,卡得严丝合缝, 硬生生把贺松风低垂的身子骨给撑得饱满。

…………

沉默着。

贺松风没有回答,他背对着窦明旭,没有战栗,没有害怕, 平静地像一条死鱼。

这让窦明旭更加急迫地想知道贺松风此刻该是什么表情。

是嘲笑?还是害怕到魂魄都飞掉?

“回答问题。”

窦明旭加重了语气,同时掌心升温。

捂得贺松风的喉咙有些呼吸困难,习惯冷冰冰的贺松风,身体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这些被二次加热的滚烫气息。

贺松风最擅长就是冷暴力,他的冷漠疏离能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逼成喷涌燃烧的火山。

窦明旭也不会是例外。

贺松风在窦明旭的手掌心里被强制调转面向,从背对着, 变成直直地面对。

额头顶着额头,眼珠子随便怎么转, 都逃不开余光里那道醋得快要被腐蚀成一滩熔浆的眼睛。

贺松风的嘴皮子轻轻碰了碰, 便钓得男人秉着呼吸,生怕自己的滚烫气焰吹散面前脆弱的这阵风。

“是的。”

贺松风回答。

他给窦明旭的回答简单干脆,而且直接, 叫这件事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谁来都可以睡在贺松风的怀抱里,只要那个人有贺松风想要的东西,来者不拒。

被骂Whore也无所谓,这本来就是事实。

贺松风的价值观早就被他长久的不幸扭曲,这反倒是一种幸运,起码钱和爱,总要得到一个。

窦明旭的大拇指顶在贺松风的下颚角处,顶得贺松风的眉眼微蹙,酸痛感从牙龈处往上冒。

窦明旭评价:“你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贺松风的声音轻轻小小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笑盈盈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您不是很清楚吗?”

窦明旭记得很清楚,在一个月前,他就是骂了一句贺松风恶心,让贺松风躲了他整整三十天。

直到今天,才说上一句话。

窦明旭松开顶在贺松风下颚角的劲,陪着贺松风露出笑意:“记仇。”

“嗯。”贺松风点头,没有否认。

贺松风还保持着双手捧起花瓣的姿势,手指向里蜷缩,小心翼翼地护着紫藤花。

下一秒,窦明旭的大手蒙上来。

贺松风没有反抗,摊开手掌,由着窦明旭以抢夺的姿态,粗鲁地拿走紫藤花。

他知道窦明旭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对他任何一个回答都不满意。

现在的贺松风除了模样吻合窦明旭的性取向,其他都不符合,包括他的脾性、谈吐以及态度,都极其恶劣。

“我记得的,初见那天,你就是这样勾引的我。”

窦明旭碎碎念,不忘左手接近摸上贺松风的脸颊,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插进发缝里,以一种极具侵略的姿势给贺松风簪上紫藤花。

紫藤花必然是以一种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姿势,在贺松风的发间瑟瑟发抖。

“你对男人倒是来者不拒的主动,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