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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出国后,他每天都在看贺松风留下的色.情视频,他说早知道贺松风会跑,干脆就把视频扩散的人尽皆知,然后逼贺松风向自己跪下来求救,最后把贺松风绑回家去当奴用。

他说贺松风就算现在有钱了,也改变不了贺松风曾经是个妓的事实,也改变不了所有人都看过他在男人身下哀嚎求饶的卑微模样的事实,也改变不了贺松风被几百块钱就买断了前十八年,被当条狗拴在身边的事实。

他把贺松风最痛的那些阴影,全部都挖了出来,变成飞溅的口水,吐得到处都是。

在程其庸身上看不见任何傲慢,只剩下溃败的歇斯底里,和极端的愤怒。

贺松风静静的看着,甚至在微笑。

这哪里是羞辱,是在复盘贺松风的光荣成长史。

程其庸不说,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深陷如此恐怖的地狱,却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志,一点一点的爬了出来,站在如今的高度。

站在跪着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必死无疑。死之前,我会先奸后杀——呃!”

又是一耳光。

贺松风甩甩巴掌,对着滚烫的手掌心吹冷气。

程其庸还想说话,他干脆抬腿踹过去,对准肋骨中间一脚踩下去,向后一蹬——

耳边响起程其庸的哀嚎。

贺松风以为这样就制服程其庸了,结果安静了还没两分钟,对方又开始爆发出惊悚的反抗,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和铁链似乎真的快要被他挣断了,贴着墙壁发出惴惴不安的哐当声。

贺松风上前,掐住程其庸的嘴巴,再一次将白布强硬的塞进去,把程其庸的下颌骨塞到极致,嘴角都发出撕裂的红痕。

贺松风伸出手,手指贴着嘴角的边缘钻进去,手指甲掐住嘴角,留下了一道剧痛无比的月牙痕,挖走一整个指甲的血肉。

从程其庸鼻子里嗡出来的求救声一刻没停,那些“好痛”、“救命”、“啊啊啊——”途径白布过滤,都变成苍蝇蚊子的嗡嗡作响。

贺松风本来就没打算一天就把程其庸给整服气。

他抽手,关灯关门,转身离开。

没有给任何的食物与水。

第二天,贺松风把程以镣赶出了别墅,亲自开车送到市区去。

但在傍晚下班回去的时候,又在自家别墅院子外看见蹲着抽烟的程以镣,对方见到贺松风的车后,连忙把烟捻灭,匆忙忙站起来,拘谨地让出一条路,一副等候主人回家的德行。

院子外那个坑洞一天过去后,竟然被一股神秘力量填平了,并且用草皮做了封顶。

很显然是程以镣翻墙或者撬锁闯进去做的好人好事。

他有这样的能力,却选择在贺松风下班的时候从里面翻出来,摆出被锁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的委屈表情。

贺松风开门,程以镣又要往里挤。

“你好烦。”贺松风终于没忍住说。

这根本就不是贺松风在折磨程以镣,是程以镣在折磨他这上了一天班的打工人,精力旺盛到像个火炉要把贺松风这块冷冰冰的铁融化。

“我又哪里没做好?”

程以镣闯门动作顿住。

程以镣停顿的这半秒钟,给了贺松风先一步开门关门的时机。

砰咚一声响,程以镣被关在门外,眼巴巴地和空气大眼瞪小眼。

贺松风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窗户,向下瞥去,程以镣跟条看门狗差不多,蹲坐在别墅大门的台阶上,无聊地拨弄花花草草,石头树木。

程以镣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去——空空如也。

他的视线只好向斜前方蔓延,望着橙紫色交融的晚霞天空,有月亮也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