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接受外族人,鰕姑也不会是如今的情况了,而女阴人是鱼妇的话,他们更不可能作出那种行为来。
那人冷笑了一下:“这也算侮辱?你们去外头走走,外人看我们是什么眼神!那才叫侮辱!”
一个对外不强势的国家,哪怕神秘、也不弱,也是很容易被欺负的,虽然很多人并不会直白的表现出来,可偶尔的指指点点,不经意的表情,就足以让人在意。
而偏偏,鰕姑人因为某些事,几乎所有人都很难保持心情处于正面状态,自然更容易注意和在乎这些了。
“这跟你的想法没有任何关系,”立马便有人反驳,旋即便不再理会对方,朝国师和侠亶拱拱手才道,“臣认为,若是最后结果不够好的话,可以只让普通人自己选择过不过去,或是让他们每年过去小住一段时间,大不了,生的孩子她们两个我们一个。”
“你确定到时鰕姑还会有人住?”
众人:“…………”
这话太不给面子了,以鰕姑的教育,在知道女阴人是鱼妇后,估计都没几个人肯等着上面命令就收拾东西过去了,连高层恐怕都有些会这么不管不顾,但话虽如此,大家不是在商议对策吗?有必要这么说吗?
立即就有人不服气的反驳起来,有个词叶公好龙,说到底,鱼妇离他们太遥远了,除了一些狂热者,对很多高层而言,他们其实早就接受了现实,现在突然发现对方还在,惊喜之后冷静下来自然就忍不住生出了别的心思来,很难像曾经那样全心全意。
说到底,鰕姑已经独自生存了很多很多年了。
匣助看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一个个建议被提出又很快被否决,弱弱道:“那个……”
他几次张口,都没被注意到,侠亶道:“你有何建议?”
国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众人闻言立马安静下来看向匣助。
匣助挠了挠头:“其实我觉得没必要这么纠结,女阴有一个传统,如果你对一个人的命令不满意,你就可以找对方打一架,只要你赢了,一切都好商量。”
有人反驳:“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会这么儿戏?”
去过女阴的大臣想了想,才说:“女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鰕姑国内并不盛行武风,因为力量能省则省,更喜欢单纯的说服,和哪方人多就听谁的。
匣助解释了一下,顺便还把教自己的蛇越的事拿出来佐证自己的说法,毕竟图腾觉醒仪式是在开春,女阴正忙,谁去狩猎谁去田里护卫都需要蛇越去安排,时常有人不满来找蛇越来决斗,提前说好规矩,赢了满心欢喜,输了也就骂骂咧咧去干活了。
他知道时,是很目瞪口呆的,但女阴从上到下确实都是如此。
众人闻言沉默了一下,他们与女阴接触不深,最关键的是女阴人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闹起来,所以不在女阴久留过的人,自是不可能知道这种事的,这下他们不由觉得,女阴被称为侉人,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人眼皮跳了跳,好一会儿才说:“这样一来倒是简单,只是……女阴的力量到底如何?”
除了建国时,没人与女阴真的打过,鰕姑后来与女阴合作得还算愉快,更不可能打起来了,他们倒是知道女阴在十万大山的凶名,概念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