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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场,倒也不是真的觉得好笑,只是试图用笑来掩盖住一点难堪和不自在。毕竟之前虽然也很亲密,但做这种更亲密的探索还是第一次……
他则被她笑得有些恼,每次她一笑,就低下头用亲吻来阻止她继续笑下去。
但就像是解一道艰难的数学大题一样,起初不得章法,杂乱无章地摸索了一阵子之后,居然也歪打正着地触碰到了那个关键的思路点。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潺感觉到一种陌生的,令人眩晕的失控感,让她几乎想要尖叫出声。
她在这种失控感中联想到蒋宁屿的手指,她一直很喜欢他手指的形状,修长而骨节分明,握着笔解题的时候很喜欢,娴熟地敲着键盘的时候很喜欢,生疏地在自己身上探索的时候也很喜欢。
屋内冷气充足,但身体却是潮热的,而且变得越来越潮热,她感觉到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抱着他说不要了,又叫他的名字,让他停下来,他这才收了手,又一次俯过身跟她接吻。
缓了好一会儿江潺才从那种略有些失控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听到蒋宁屿摸着自己的头发问感觉怎么样,她不说话,把他拉到自己身侧躺下来,脸埋到他的颈窝,抱着他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前走。
“不用,”他下意识又往后缩,握住她的手腕,“我一会儿去洗个澡就好了。”
“我帮你啊,”江潺轻声说,“你不是刚刚也帮过我了……”
“我帮你是因为我想帮,你不用……”
“你就默认我不想帮你吗,”她没等他说完,反问道,“还是你不想被我帮?”
他过了几秒才松开她的手腕,片刻后呼吸忽然抽紧,腰线也瞬间绷了起来。
“你好紧张,”江潺笑道,另一只手去摸他的头发,“呼噜呼噜毛,不紧张……”
她觉得她的技术肯定连蒋宁屿还不如,实践经验为零,理论经验也极其薄弱,手上的力度轻一下重一下,根本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但看着他喉结滚动,眉头微微蹙起的样子,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发现他一被摸头发就要过来索吻,发现他一被叫名字就会乱掉呼吸的节奏,还发现他前面很乖,但最后几分钟会忽然变得有些凶,接吻很凶,覆到她手指上的那只手也有点凶,但几分钟后平静下来又会重新变得很乖,很轻地用牙齿去磨她的耳垂和锁骨。
原本打算早点睡,因为这个临时的插曲,两个人一直折腾到了凌晨。
先前虽然洗过澡,但搞成这样又不得已爬起来去洗一次,等到两个人各自洗完回来,客厅的座钟重重敲了一下——已经凌晨一点了。
“明天不还要早起么,”江潺在床上躺下来,看着坐到床边的蒋宁屿说,“今晚就别陪我睡着了。”
“没事,”蒋宁屿摸了摸她的脸,“明天上了飞机也可以睡一会儿,快睡吧。”
她这才闭上眼,过一会儿又睁开,跟他对视,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