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空间内,泛着冷光的萤幕上,「揭露」二字静静地悬浮着,像一只窥探灵魂的眼睛。空气彷佛凝固了,只剩下沈沉那压抑不住的丶粗重的呼吸声。
林开瘫在椅子上,那张总是挂着一抹轻蔑弧度的脸,此刻却苍白得像一张纸。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穿过锐牛,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像是要从那片虚无中,挖出一段早已被鲜血与泪水掩埋的记忆。
「我来说吧……」他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份量。「那是一个……我们谁也不愿意再想起来的故事……」
故事的起点,并不是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而是在一个被遗忘的乡下角落。那时候的林开和沈沉,彼此还只是陌生人,两个被贫穷逼到绝路的年轻人,为了换取一口饭吃,踏入了一座地主的庄园,靠着劳力维持着基本的生存。
那里与其说是工作场所,不如说是一座用金钱和权势筑起的活人坟墓。空气中永远飘散着一股腐烂木头与廉价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每一个角落都彷佛有地主阴鸷的眼睛在监视,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地主是个表面和善,骨子里却刻薄寡恩的伪君子。他们这些苦力,住的是潮湿发霉丶连窗户都没有的杂物间,吃的是地主家餐桌上剩下的残羹剩饭,唯一的自由,是被彻底隔绝的孤独。
在那个绝望的牢笼里,他们认识了另一个同样被命运抛弃的灵魂,一个名叫阿梅的女佣,长相一般,不丑但称不上漂亮。她和他们一样,年轻,却早已被生活的重担磨去了眼中的光彩。同样的境遇,让三个年轻的心迅速靠近,在日复一日的苦力劳-作中,他们成了彼此唯一的慰藉,分享着那少得可怜的食物,也分担着那无边无际的绝望。
林开和阿梅之间,更是在这份相濡以沫的情谊之上,悄然萌生了爱情。那是一种在黑暗中滋长的丶脆弱而炽热的情感。他们不敢奢谈未来,因为在这座庄园里,他们没有未来。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溜进彼此的房间,在精神与肉体上相互依偎,用短暂的温存,来抵御现实的冰冷。每一次的亲吻,每一次的交合,都像是末日前的狂欢,既甜蜜又心碎。
然而,这仅存的丶卑微的幸福,也在某一天被地主亲手撕得粉碎。
那天,地主率领着几个同样凶神恶煞的家丁,像一群狩猎的野兽,将正在工作的林开和沈沉拖了出来,用粗糙的麻绳将他们死死地绑在庭院的柱子上。
地主那双阴鸷的眼睛,扫过林开和阿梅之间那无法掩饰的情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一个藉口。他慢悠悠地走到林开面前,用马鞭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语气冰冷:「你勾引庄园里的丫头,败坏家风?」
林开愤怒地瞪着他,唾了一口血沫:「我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地主转过身,目光落在被家丁押着的阿梅身上。他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这丫头长得还算水灵,就是瘦了点。」他转头看向林开,笑容越发狰狞,「给你一个机会,承认你引诱跟我竞争经营权的二弟去赌博,然後挪用了巨额的庄园财务。当了庄园财务亏空的替罪羊,我就放过她。不然……」
他猛地一用力,「嘶啦」一声,阿梅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上衣,应声碎裂,露出里面陈旧的内衣和雪白得刺眼的肌肤。
「不——!」林开目眦欲裂,疯狂地挣扎,麻绳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肉,渗出殷红的血丝。但地主身旁的打手将他死死按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像一件物品般被羞辱。
阿梅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卑微地乞求着:「老爷,求求您……不关他的事……求求您……」
地主像是玩腻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松开捏着阿梅下巴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毒的丶猫戏老鼠般的笑容。「既然你们这麽情深意重,那我就来考验考验,你们这份廉价的爱情,到底有多坚贞。」
他对身旁两个高大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像拖拽牲畜般,一左一右架起跪在地上的阿梅,将她纤细的手臂反剪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
地主缓步上前,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先是轻蔑地拍了拍阿梅的脸颊,然後,他的手指勾住了她胸前那件早已破旧的内衣边缘。
「嘶啦——!」第一声,是内衣肩带断裂的声音。脆弱的布料应声而断,阿梅胸前那仅有的遮蔽被扯开一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不……不要……」阿梅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挣扎,但被两个家丁死死地钳制住,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麽苍白无力。
「要的就是你这美妙的尖叫声!」地主像是享受着这份绝望,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
他的手再次伸出,这次是抓住她内衣的下缘,猛地向上一扯。「嘶啦——!」整件内衣被粗暴地撕成两半,两团饱满而年轻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粉嫩的乳头在羞耻与恐惧中颤抖着硬挺起来。
林开的嘶吼声已经沙哑,眼中的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地主嫌弃林开太吵,命人将林开与沈沉的嘴堵上。
地主的暴行并未停止。他蹲下身,抓住阿梅裤子的裤头,再次用力。「嘶啦!嘶啦!」粗布裤子被他一片片撕开,露出她纤细的大腿和最後的遮羞布——一条洗得发白的内裤。
最後,他勾住那条内裤的边缘,在阿梅绝望的尖叫声中,将其彻底撕碎。
阿梅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被架在庭院中央,像一尊被剥去所有尊严的雕像。地主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环顾四周那些同样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仆人,声音像毒蛇般嘶嘶作响:「都给老子看清楚了!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接着,他伸出手指,像点兵点将般,一个一个指向在场的男家丁。「你,脱!」第一个被点到的家丁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失,却不敢违抗,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裤。
「还有你!」「你也是!」地主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兴奋,他享受着这份绝对的权力,享受着将所有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快感。一个接一个的男家丁,在恐惧的驱使下,屈辱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地主并未就此罢手,他让家丁将赤裸的阿梅吊绑在林开与沈沉正前方的一棵老树下。她的双手被绳索高高举起,捆在粗壮的树枝上,脚掌刚好可以贴地稳稳的站立。
阳光煦煦,清风徐徐,吹拂着她散乱的发丝和颤抖的身体。她那年轻而赤裸的身躯,在这片宁静的庭院中,成了一道最残酷丶最美丽的风景。
她拚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那对因羞辱而颤抖的饱满乳房,却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遮蔽的可能,只能无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地主让那些同样赤裸的男家丁们,在阿梅与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之间,一字排开,像一堵由屈辱和欲望筑成的墙。这些男人有的因恐惧而疲软,有的却因这变态的景而兴奋勃起,尺寸各异的阳具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着,形成一幅荒诞而淫靡的画面。
地主走到阿梅面前,用马鞭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充满了戏谑:「看看,我的好阿梅,这些男人里,有没有比妳那个穷小子林开更让妳心动的啊?」
阿梅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浑身颤抖,拒不回答。
「哦?害羞了?」地主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而刺耳。他转向那一排赤裸的家丁,声音里充满了施舍般的恶意:「今天算是给你们的奖励!瞧你们一个个穷酸样,平常根本没机会看到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吧?」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我建议你们好好享受,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不然,下次就换你们被吊在这树下!」
他随意地指了两个身材较为瘦弱丶看起来最为胆怯的家丁:「你,还有你,过来。」两人浑身一颤,像被点到名的死囚,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走到阿梅两侧。
「让她的胸部,开心起来。」地主的命令简洁而残酷。
两人脸色惨白,他们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更不敢在地主和众人面前,对一个女孩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但地主那冰冷的眼神,像两把尖刀,刺得他们不敢有丝毫犹豫。
那家丁颤抖的手,像一片冰凉的落叶,轻轻覆上阿梅因羞辱而高耸的右乳。掌心传来的,是少女肌肤的温热与弹性,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握住了一团云。他从未碰过女人,这份突如其来的柔软让他心头猛地一颤,一股混杂着恐惧与陌生的兴奋感,从他胯下直冲脑门。
另一人见状,也笨拙地伸出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她左边那颗因寒冷与恐惧而硬挺的乳头。粉嫩的小点在他粗糙的指腹间微微颤抖,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阿梅的身体因这陌生的触碰而剧烈地痉挛,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兽。那两个家丁在恐惧的驱使下,动作逐渐变得大胆。他们开始轻柔地丶缓慢地玩弄着她的双乳,时而用指腹轻轻揉捏饱满的乳肉,感受那柔软在掌心变形的触感;时而低下头,用生涩的嘴唇笨拙地含住那硬挺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肌肤,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阿梅的脑中一片空白,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但她的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羞辱中,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她的小腹升起,顺着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摩擦,阴部深处涌出一股湿润的暖意。「为什麽…」她在心中尖叫,「为什麽身体会…这麽恶心…」
地主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满意,他再次伸出手指,这次指向了那群家丁中长相最为俊俏的一个。「你,过来。」那年轻家丁浑身一僵,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却只能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
「让她的下面,也开心起来。」地主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愉悦。
年轻家丁跪在阿梅身前,看着她那因羞辱而颤抖的身体,和那双紧紧夹住丶试图保护自己的大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地主的目光像毒蛇般盯着他,让他不敢有丝毫违逆。他颤抖着伸出手,那双因恐惧而冰凉的手指,轻轻地丶试探性地碰触阿梅的大腿内侧。
阿梅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双腿夹得更紧了。年轻家丁只能硬着头皮,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缓慢而温柔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
那片最私密的丶湿润的风景,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粉嫩的阴唇因羞耻而微微颤抖,中央的肉缝紧闭着,却掩不住那从深处渗出的丶晶莹的淫液。
他低下头,将脸埋进那片温热的柔软之中,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与恐惧汗水的气味钻入鼻腔。他伸出笨拙的舌头,开始了这场被迫的舔舐。舌尖初次触碰到那湿滑的阴唇时,阿梅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破碎的丶不成调的呜咽。那份来自陌生男人的丶湿热的触感,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身体里那扇名为欲望的禁忌之门。
他的舌头生涩地探索着,时而舔过饱满的大阴唇,时而笨拙地试图探入那紧闭的肉缝。阿梅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那份舔舐,又像是在无助地挣扎。
黏稠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年轻家丁的嘴角滑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身体在抗拒,灵魂在哭泣,但最原始的欲望,却在这极致的羞辱中被唤醒,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与绝望。
地主见状,发出满足的狞笑,他转向剩下那七个赤裸的家丁,语气像在施舍:「还愣着干什麽?这麽难得的机会,都上去,照自己的喜好,好好感受一下女人的触感!」
在家丁们犹豫的瞬间,地主的眼神变得阴冷:「怎麽?要我帮你们选部位吗?」
恐惧战胜了迟疑。那七个男人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丶一个接一个地上前。他们的动作充满了被迫的生涩与小心翼翼,颤抖的手指轻轻地丶近乎虔诚地触碰着阿梅的身体。
一个家丁的手掌,轻抚过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小腿肚;另一个则用指腹,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慢游走。她的脖颈丶腋下丶腰窝,甚至浑圆的臀部,都被这些陌生的丶带着恐惧温度的手掌一一探索。这不是爱抚,而是一场公开的丶集体的亵渎。
这淫靡而屈辱的一幕,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的欲火。那一排原本还夹杂着恐惧与不安的赤裸身躯,此刻,他们的阳具无一例外地全部高高翘起,青筋毕露,在阳光下闪烁着狰狞的光泽。
阿梅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做挣扎,地主让家丁将她从树上解开,但她的双手仍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他命令那些赤裸的家丁将她抬到林开与沈沉被绑的柱子所在的凉亭之中。
冰凉的石桌贴着阿梅的背,让她打了个冷颤。她的上半身被按在桌上,头无力地垂向林开的方向,两人之间几乎只有一步之遥,她能清晰地看到林开眼中那绝望的血丝。地主让家丁将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另一端牢牢地系在林开所在的柱子下方。绳子被拉紧,阿梅的双臂再次被拉伸,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被迫高高挺起,像两件献祭的贡品。
而林开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躺在石桌上的阿梅的每个细节,对林开来说实在是极度残忍,林开的心已然崩溃。
地主走到她身旁,并没有立刻下令,而是像欣赏艺术品般,绕着石桌缓缓踱步。他伸出那双粗糙的手,先是轻蔑地丶挑逗性地在她高耸的乳房上轻轻拍了拍,感受着那份年轻的弹性。「啧啧,真是好货色。」他低声赞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接着,他的手缓慢下滑,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那片湿润的三角地带。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那温热的泥泞之中,感受着淫液的滑腻与肉壁的颤抖。阿梅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破碎的呜咽。
地主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晶莹而黏稠的液体,在阳光下牵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他转过身,缓步走到林开面前,脸上挂着最残酷的笑容。在林开那充满血丝的丶绝望的注视下,他将那沾满了阿梅体液的手指,缓慢地丶带着一种仪式般的恶意,涂抹在林开的脸颊上。
「尝尝看,」地主的声音像毒蛇般嘶嘶作响,「你女人的味道。她好像……也很喜欢被别的男人摸摸抱抱喔!」
地主走到那一排勃起的家丁面前,像检阅军队般扫视着他们,脸上露出欣赏艺术品般的陶醉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甚至轻轻拍了拍其中一个家丁因恐惧而颤抖的阳具,赞赏道:「不错,挺精神的嘛!看来你们都很期待接下来的『馀兴节目』啊!」他指着刚刚那个长相最俊俏的家丁,语气轻蔑,「你刚刚最辛苦,你先来。」
那年轻家丁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地走到阿梅身前。在地主的逼视下,他颤抖着抬起阿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看着那片因羞辱和兴奋而泥泞不堪的私处,闭上眼,缓慢地将自己那同样因恐惧而颤抖的阴茎,顶了进去。
「这可是你们大家的第一次,」地主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充满了病态的兴奋,「有什麽感受,都给老子大声喊出来!要射精的时候,也要喊!别给自己留遗憾!」
第一个年轻家丁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完成一项痛苦的任务。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地主见他不吭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哑巴了?喊出来!」
阿梅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年轻家丁在她体内,开始了机械而麻木的抽动。在地主的逼视下,他闭上眼,泪水滑落,嘴里却被迫发出变调的嘶吼:「好…好紧…好湿…对不起…真的…好爽…」那份被迫喊出的快感,与他脸上的痛苦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地主似乎嫌这场戏码不够热闹,他指了指排在队伍末端的两位家丁:「你们两个,别光站着看戏,过去,让她的奶子也快活快活!」
那两人浑身一颤,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却只能像被牵线的木偶般,僵硬地走到石桌两侧。他们跪在阿梅的身旁,在年轻家丁那机械的抽插声中,颤抖着低下头,将生涩的嘴唇贴上了阿梅那对因羞辱而高耸的乳房。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肌肤,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头。阿梅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下体被一个男人侵犯,胸前的两点又被另外两个男人的嘴唇占据,三种不同的丶陌生的触感同时在她身上肆虐,将她最後一丝理智也彻底摧毁。而这一切,都被迫在她心爱的林开眼前,无死角地丶残酷地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