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毁灭爱情(2 / 2)

地主他拍了拍手,对着庄园深处喊道:「把那两个丫头也叫过来!」

很快,另外两名年轻的女仆被家丁推搡着带到凉亭前。当她们看清眼前这幅淫靡而残酷的景象时,吓得当场失声痛哭,瘫软在地。

「哭什麽?」地主走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想跟她一样,被这些光着屁股的男人当众玩弄吗?」

两名女仆吓得疯狂摇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地主指了指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和沈沉,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我让林开的爱人供我玩乐,也得回报一下。你们两个,过去,帮他们把那话儿伺候舒服了。要是没让他们射出来,就换你们上去,让大家也瞧瞧你们的身子!」

两名女仆如蒙大赦,却又像是接到了更屈辱的死亡判决,脸上血色尽失。她们不敢违抗,只能连滚带爬地来到林开和沈沉身前,那卑微的姿态,像两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她们颤抖的手,几乎连解开皮带扣环的力气都没有。冰冷的金属搭扣在指尖滑脱了好几次,才终於「喀」的一声松开。接着是拉炼,那刺耳的「嘶啦」声,在死寂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为这场羞辱拉开序幕。粗布裤子连同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内裤,被她们粗暴而又充满恐惧地一把扯下,拉至膝盖处。

两根因极度的愤怒丶屈辱与生理刺激而硬挺到发紫的阳具,就这样猛地弹出,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那上面青筋暴突,像盘错的树根,顶端的马眼因充血而微微张开,渗出晶莹而黏稠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男性荷尔蒙的丶浓烈的腥臊气味。

两名女仆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其中一个甚至发出短促的惊呼,随即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她们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男人勃起的性器,那份狰狞的丶充满原始力量的视觉冲击,让她们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与一丝无法言说的丶混杂着羞耻的好奇。

地主见状,放声大笑,他转头对着石桌上的阿梅喊道:「阿梅呀!妳看看妳那个林开!看到妳被别的男人玩弄,他的家伙也是硬得不得了啊!妳放心,妳就专心比较,看看哪个男人的鸡巴最让妳舒服。妳林开的大鸡鸡,我会请人好好照顾,不会亏待他的!」

阿梅无力地将头向後仰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林开被另一个女仆笨拙地口交的画面,就这样残酷地映入她的眼帘。那是她最爱的男人,此刻却和她一样,承受着最极致的羞辱。

那两个女仆在恐惧的驱使下,只能闭上眼,颤抖着低下头。温热的丶带着泪水咸味的唇瓣,笨拙地贴上了那两根因屈辱而硬挺的阳具。她们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只能凭藉着本能,用生涩的舌头舔舐,用颤抖的牙齿轻轻刮擦。

那份来自陌生女人的丶湿热的触感,对林开和沈沉而言,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折磨。他们的身体在背叛,灵魂在哀嚎。

沈沉的反应很快,几乎在女仆的嘴唇碰上他阴茎的瞬间,就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而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那女仆的脸上和胸前,黏腻而屈辱。

林开则撑得比较久,但在那生涩却又充满恐-的舔舐下,在那份眼睁睁看着爱人被轮番侵犯的无力感中,最终也无法抑制地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液体灌满了另一个女仆的口腔,呛得她剧烈咳嗽。

地主见状,并未就此罢休,他走到那两个女仆面前,用手指沾了沾她们脸上和嘴角的精液,然後缓步走向石桌,在林开那绝望的注视下,将那混杂着屈辱与欲望的白浊液体,强行抹入了阿梅的口中。

「尝尝看,」地主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妳男人的味道。」说完,他才挥了挥手,让那两个衣衫完整的女仆像逃离地狱的幸存者般,仓皇离去。

第一个年轻家丁终於在高潮的边缘嘶吼:「好…好温热…好爽…我要射了!」随即,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入了阿梅的体内。

地主轻蔑地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下一个!」

第二个家丁上前,他的动作比前一个更为粗暴,像是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石桌都在微微颤动。在恐惧与地主的逼迫下,他也开始大声嘶吼:「好滑…好紧…对不起…阿梅姐…我…我好爽…」阿梅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无助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眼神早已涣散,灵魂彷佛已飘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躯体。

第三个家丁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一辈子老实巴交,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当他被迫进入阿梅温热而湿润的身体时,那份前所未有的丶被柔软紧紧包裹的触感,瞬间击溃了他数十年的压抑。他不再是机械地抽插,眼中那份麻木被一种复杂而炽热的情感所取代。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滴在阿梅的身上。他开始温柔地丶带着一丝笨拙的爱意亲吻她的肩膀,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倾诉他一生的孤独与渴望。他嘴里不再是那些被迫的淫词浪语,而是破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呢喃:「对不起…谢谢妳…妳好温暖…」这场被迫的性爱,竟成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情感释放。

第四个丶第五个……一个接一个,那些赤裸的男人,像完成仪式般,轮流进入阿梅的身体。庭院里,回荡着他们或压抑丶或兴奋丶或痛苦的嘶吼,以及肉体碰撞发出的丶令人作呕的「啪啪」声。阿梅的阴道早已被撑得红肿不堪,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血丝,从她腿间缓缓流下,在冰凉的石桌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污秽,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味。

当第十个家丁,也是最後一个,从她身上爬下来时,阿梅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

地主让两个家丁将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阿梅架到林开身前。他让阿梅以一个屈辱的鞠躬姿势,将头靠在林开的胸膛上。阿梅的双手被两位家丁一左一右的撑住,胸部因这个鞠躬姿势而自然下垂,臀部则高高翘起。

地主走到阿梅身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他对着阿梅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呢喃的丶恶魔般的语气说:「妳的小穴现在可脏了,里面有十个男人的精液,那些粗人的鸡巴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恶心死了。」他顿了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过妳不用担心,我有戴套,我可不会介意的。」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从後方插入阿梅的身体。

与前面十人的抽插不同,那十人是被胁迫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恐惧与克制。而地主,则是纯粹的丶不加掩饰的发泄。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凶狠而深入,毫不怜惜。阿梅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而剧烈摇晃,垂下的胸部猛烈地晃动,那画面让在场所有刚刚发泄过的男家丁,几乎再次勃起。而阿梅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清晰地传递到紧贴着她的林开身上,像一把把尖刀,反覆刺进他的心脏。

地主那凶狠而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像在搅动一滩污泥。那股从阿梅阴道里被带出的丶黏稠的丶夹杂着十个男人精液的污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阿梅的大腿根部。那份从阿梅阴道里被带出的丶黏稠的丶夹杂着十个男人精液的污秽,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狠狠地冲击着林开的视觉与嗅觉。

终於,地主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将欲望全数射入了保险套。他缓慢地抽出阴茎,取下那只沉甸甸的丶装满了白浊液体的保险套,走到林开面前,像展示战利品般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梅的小穴还是很紧,不错,夹的我好爽。林开你的阿梅真不错!哈哈哈.....」地主说道。

然後,他解开套口,那股混杂着橡胶与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温热而黏稠的精液,就这样从林开的头顶,缓缓地淋下,流过他的额头丶眼角,黏住了他的睫毛,滴落在他的嘴唇上。

地主看着那些还处在震撼与屈辱中的家丁,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今天辛苦各位了。」他指了指林开,「都过去,跟他鞠个躬,好好谢谢他,谢谢他的爱人,帮你们这些没用的处男,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那十个刚刚还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此刻却像一群等待审判的罪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林开面前,深深地鞠躬,用颤抖的丶充满了屈辱与麻木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谢谢…谢谢林开大哥…谢谢阿梅姐…让我们…变成了男人…」

地主用这种方式,将林开的爱情丶阿梅的尊严,以及在场所有仆人仅存的良知,一同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就在众人准备散去时,阿梅用尽最後一丝力气,颤抖着从林开被脱到膝盖的裤子上取下工作用的小镰刀,毫不犹豫地,狠狠划向自己的咽喉。

鲜血,像一朵妖艳的红花,在她雪白的颈间绽放。

地主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酷的嘴脸。

他轻蔑地啐了一口,对着家丁们说:「明天等这婊子死透了,就说是这两个小子协助我二弟盗窃庄园的巨额财产,事情败露後奸杀告发者阿梅,移送法办。你们,都是证人。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关系网,不想成为下一个林开或是阿梅的话,到时给我好好做证。」

说完,他便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彷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庭院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阿梅喉咙里发出的丶令人心碎的咯咯声。她并没有立刻死去,那把小镰刀没能瞬间切断她的生命。

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剧痛而抽搐,鲜血从颈部的伤口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和身下的石桌。

她的眼睛圆睁着,望向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和沈沉,那眼神里没有了绝望,只剩下无尽的丶令人心碎的眷恋与歉意。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麽,但涌出的只有更多的血沫。

林开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生命,而他却无能为力。他想要在阿梅生命的最後一刻上前再一次的抱抱她。

他疯狂地丶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粗糙的麻绳在他手腕和脚踝上磨出深深的血痕,皮肉翻卷,鲜血顺着绳索滴落,但他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口中被堵住的布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眼中那份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整个庭院燃烧殆尽。

沈沉则早已放弃了挣扎,他紧闭着双眼,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滑落,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为阿梅,也为他们自己,做着最後的丶绝望的祷告。她知道阿梅已经活不了了,但希望这一刻的她可以不要这麽的痛苦与绝望。

就在这极度的悲愤与无助中,奇迹发生了。

绑住他们的绳索,竟像被无形的手解开般,应声断裂。与此同时,在沈沉的祷告下,阿梅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像是陷入了一个深沉而安详的梦境,最终在林开的怀中,停止了呼吸。

随後,一股奇异的讯息涌入两人的脑海,两人想像是突然认知到自己有了这两项能力,也明确知道这能力的使用限制与方法。

林开获得了「解锁」与「上锁」的能力,而沈沉,则拥有了「不醒」的能力。这份力量不是恩赐,而是他们灵魂被撕裂後留下的烙印。

沈沉拉着林开的手臂,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林开,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留下来的话我们一定死!」 但林开却像一尊被钉在地上的雕像,纹丝不动。他甩开沈沉的手,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你先走,」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不要管我。我要杀了他。」

「你自己去必死无疑!」沈沉急得快哭了,他死死地抓住林开的衣服,像是怕一松手,这个兄弟就会永远消失。

「好吧…」沈沉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要死一起死,我陪你!」

此时的庭院因有阿梅的尸体没有任何人愿意主动靠近,大幅降低被人发现两人已经松绑的情况。

林开恢复一丝理性,与沈沉交换了刚刚获得的能力。林开的脑中快速构思复仇的策略,林开对沈沉说:「我们先自慰吧。先重新获得使用能力的机会。」沈沉背对着阿梅,而林开则面对着阿梅,像是进行最後的告别。

当天晚上,两个少年没有精密的规划,一心只想着要杀了地主。沈沉闭上眼,感知着庄园内每一个熟睡的守卫,带领着林开找寻最安全的路径,他们像两道幽灵,悄无声-地穿过重重防线,来到地主那扇雕花木门前。

林开伸出手,轻声吐出一个字:「解。」

门锁应声而开。

关上门後从内部上锁,沈沉看着床上那个正在酣睡的罪魁祸首,低语道:「睡。」

地主的呼吸,变得更加深沉而平稳,陷入了永恒的梦境。

林开举起沾染着阿梅鲜血的小镰刀,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神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刀刃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刀刃一次次刺入肉体的闷响。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刀丶又一刀,狠狠地刺进地主的胸膛,那狂暴的力道,彷佛要将胸腔里的每一根肋骨都砸碎。他像是想用这把刀,将地主对阿梅的羞辱,一刀一刀地还回去。

那份滔天的恨意,混杂着泪水与仇恨的喘息,在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不是在杀人,他是在进行一场最原始的丶最残酷的复仇仪式,用鲜血与死亡,来祭奠他被毁灭的爱情。

沈沉胆小,全程背对着那血腥的一幕,紧紧地捂住耳朵,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复仇结束後,林开用「锁」的能力,将房门从外面锁死,延迟地主被发现死亡的时间,也为他们的逃亡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他们回到阿梅冰冷的尸体旁,趁着夜色,用颤抖的双手在庭院不起眼的角落为她挖了一座浅坟。没有墓碑,只有新翻的泥土作为她最後的归宿。两人跪在坟前,沉默良久,泪水早已流乾,只剩下空洞的绝望。为了逃离这座地狱,他们必须重置刚刚获得的能力。

在这片埋葬了他们所有青春与爱情的土地上,两人进行了一场最悲怆丶也最淫靡的道别仪式。林开面向那座简陋的土坟,像是要将阿梅最後的模样永远烙印在眼中,他握住自己因愤怒与悲伤而硬挺的阳具,在压抑的喘息中,将充满生命力的精液,献祭般地射洒在冰冷的泥土上,作为他对爱人最後的告别。

沈沉则不忍再看,他再次背对着坟墓,像是在对上天做着无声的祷告,同样用最原始的方式,重置了自己的力量。

这场屈辱而神圣的仪式结束後,两人来到庄园的出口。沈沉让打瞌睡的警卫陷入沉睡,林开则解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那道他们进来之後,就再也没想过能活着跨出去的铁门。

两道年轻的身影,就此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他们一路辗转,最终来到这座繁华的城市。没有学历,没有技能,现在还能靠送外卖维生。为了省钱,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地点偏僻丶狭窄的单人套房里。林开偶尔会用他的能力,接一些开锁的私活,虽然一天只能接一单,但赚来的钱,也都与沈沉分享。

那段共同经历的生死,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们紧紧地绑在了一地。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友谊,成了一种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丶牢不可破的共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