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终究还是被「睡奸」了(1 / 2)

赌局空间随着最後的裁决而崩解,刺眼的白光褪去,阴冷丶潮湿的空气重新渗入皮肤。508房内,时间彷佛重新开始流动,却沉重得像凝固的沥青。

林开丶沈沉与锐牛三人的精神几乎是同时回归,沉重的疲惫感像巨石压在肩上。锐牛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第一个反应是看向身旁的沈沉。那把架在他脖子上丶闪着寒光的刀,此刻正随着沈沉的回神而轻轻颤抖。

另一边,雪瀞的精神回到了507房自己的身体里,她睁开眼,窗外微弱的月光洒落。而小妍,则回到了508房床上那具熟睡的躯体中,继续着安稳的梦境,看似对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赌局毫无所觉。

「铿锵。」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死寂。锐牛放下架在沈沉脖子上的刀,接着又掏出钥匙,解开了沈沉手上的铐。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劫後馀生的压抑。

「约定好的每月七万,星期三吧,八月二十号,我会请我的代理人小妍转帐给你们。」锐牛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之後就固定每月的二十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挤在这间狭小套房里的两人,补充道:「我再开一-间504房给你们,一样不收租。两个人挤一间太辛苦了。」

林开与沈沉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多馀的话。这场赌局的胜利,为他们赢得了生存的筹码,却也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们与这位深不可测的房东先生绑得更紧。

三人各自起身,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房间。临走前,锐牛向沈沉问道:「小妍什麽时候能醒?」

沈沉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低声回答:「我控制了她的睡眠到早上六点,之後就看她自己什麽时候睡醒了。如果你要叫醒她,等到六点後就可以叫醒她了。」

说完,沈沉不好一丝的看着小妍曼妙的裸体,对锐牛补充道:「房东先生,再麻烦你帮小妍小姐把衣服穿上。希望她明天醒来,不要发现任何异常。」

锐牛点了点头,目送着林开与沈沉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那沉重的脚步声在死寂的走廊上回荡,渐行渐远,最终被黑暗吞噬。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紧绷了整晚的神经终於在此刻松懈下来,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在这场攸关生死的交涉中,他耗尽了所有的心神,以至於完全忘记了还待在隔壁507房的雪瀞。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终於结束了。他更不知道,这场赌局真正的观众,尚有一人,就是那个此刻正安详躺在床上,看似对一切毫无所觉的小妍。

房门「喀」的一声轻轻关上,那声响像一道分界线,将门外世界的沉重与喧嚣彻底隔绝。房间里,瞬间只剩下锐牛和小妍两人,以及一股混杂着疲惫与暧昧的丶几乎凝固的空气。

锐牛转过身,原本的意图很单纯,就是履行沈沉的嘱托,将小妍凌乱的衣物穿好,抹去这场混乱的所有痕迹。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具青春的胴体上时,他所有的理智与意图,都在瞬间被一股原始的欲望击得粉碎。

视线,像被磁铁牢牢吸住,再也无法移开。

锐牛已经看过小妍的身体千千万万次,即使如次他依然觉得百看不厌,那份青春的丶带着一丝青涩的诱惑,总能轻易点燃他体内的火焰。但此刻,这份诱惑被极度放大。睡梦中的她,恬静而安详,对周遭的一切毫无防备,那份全然的信任与脆弱,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注入他的血管。看着眼前这具任由他摆布的丶毫无防备的娇躯,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血脉贲张,更让他难以自持。

此刻的小妍,她的睡衣被粗暴地掀至头顶,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却将她青春的胴体毫不保留地暴露出来。她的睡裤与内裤被褪至脚踝,光滑如丝的大腿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微微张开的腿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粉嫩的阴部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脆弱而诱人,几根稀疏的阴毛更添了几分青涩的气息。

锐牛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线条。再往上,是她那对不算巨大却挺翘饱满的乳房,像两颗精致的白玉馒头,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她左胸那片淡淡的丶暧-昧的湿痕上。那是沈沉的口水留下的痕迹。

锐牛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赌局里林开诉说的那个悲情而残忍的故事。地主的暴行丶家丁的屈辱丶阿梅的惨死……那份滔天的恨意与无力感,彷佛还残留在空气中,让他感同身受,气愤异常。他完全可以理解林开那种发疯似的丶想要杀掉地主的绝望情绪。

然而,一股更深沉的丶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反应,却从他的身体深处猛然窜起。

他的下半身,背叛了他的道德与理智。

就在林开讲述阿梅被当众羞辱丶被轮番侵犯的那一刻,锐牛的阴茎,竟像那些同样赤裸的男家丁一样,不受控制地丶蛮横地在他的裤档里胀硬丶勃起。那份因旁观女性受辱而产生的丶变态的兴奋感,像一股暗流,在他体内汹涌。

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糟糕透了。

那股因阿梅的悲剧而燃起的邪火,此刻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眼前小妍这具同样青春丶同样无防备的胴体,烧得更旺。那根代表着男性最原始欲望的肉棒,无视他脑中那份对地主的愤怒与对林开的同情,只是单纯地丶粗暴地,将对阿梅的幻想,无缝接轨地投射到了小妍身上,做出了最诚实丶也最不堪的反应。

「操……」锐牛在心中低骂一声,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就像林开故事里的那些男家丁一样,理智上对地主的行为极度不齿,但下身的肿胀却是那麽的诚实,甚至到此刻,都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股邪火压下去。他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用温水浸湿了一条毛巾。他告诉自己,他只是在帮小妍清理身体,履行沈沉的嘱托,让她明天醒来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温热的毛巾,轻轻地丶带着一丝颤抖,覆上小妍胸前那片暧昧的湿痕。他仔细地擦拭着,毛巾的纤维滑过她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柔软得让他心头一荡。

「既然都擦了……」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乾脆帮她简单擦个澡吧。」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他最後一丝理-智。他笨拙地丶几乎是带着一种仪式感,将小妍身上那件被掀起的睡衣彻底脱下,然後是褪到脚踝的睡裤和内裤。

现在,她完全赤裸了。

锐牛拧乾毛巾,温热的水汽混杂着少女的体香,钻入他的鼻腔,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他的手,握着毛巾,开始了这场名为「擦澡」的亵渎。

他从她的脖颈开始,毛巾滑过她精致的锁骨,那里的皮肤薄而敏感,在他的擦拭下微微泛起红晕。然後是她的肩膀丶手臂,每一寸肌肤都像上好的丝绸,滑腻得让他几乎握不住毛巾。

当毛巾来到她的胸前,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丶近乎虔诚地擦拭着她饱满的乳房,毛巾的温热让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更显娇艳。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硬挺的小点隔着毛巾,在他的掌心轻轻滚动,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全身。

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胀得更厉害,几乎要撑破布料的束缚。

擦完上半身,他的手,带着毛巾,缓缓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他能感觉到自己手掌的颤抖,那不是紧张,是兴奋。毛巾滑过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更加细嫩丶更加敏感。

最後,他的手停在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像被蛊惑般,轻轻地丶试探性地擦拭着。温热的毛巾拂过那几根稀疏的阴毛,滑过那粉嫩湿润的阴唇。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在他的碰触下,微微颤动,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锐牛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他丢下毛巾,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告诉自己,得等她身上的水分完全乾了,才能帮她穿衣服。他弯下腰,将小妍轻轻地丶带着一丝颤抖,抱进怀里。

「怕妳着凉。」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也像是对怀里的女孩说。

少女的身体柔软而温热,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弹性,隔着薄薄的衬衫,挤压着他的胸肌。她的呼吸平稳而绵长,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像羽毛般轻搔着他的神经。

他的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此刻正隔着裤子,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份滚烫的丶充满生命力的硬度,与她身体的柔软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锐牛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怀里的温软,鼻尖的幽香,还有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丶她赤裸的模样,像三把烈火,将他最後一丝理智燃烧殆尽。

他的手,不再安分。

那只原本只是轻轻环着她腰的手,开始缓慢地丶带着一丝试探,向上游移。指尖滑过她光滑优美的曲线,然後他的手掌覆上了她饱满的乳房,那柔软的触感,像握住了一团云,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