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14)[R18](1 / 2)

第十四章:欲望与权力的极限

朝堂之上,殿门大开,金瓦映雪。百官衣袍随风微动,宛若无声浪潮,却无一人敢率先出声。气氛沉凝,仿若深潭无波,连喘息都刻意放轻。

靖尘王爷身着墨金朝服,自文武百官之间缓步而出。每一步皆如铁蹄踏雪,踏入这本该属於君王的朝堂。手中一封密摺,印着血红「急启」二字,格外刺眼。

「近日宫中风言风语四起,谓陛下龙体违和,理政乏力。」靖尘声音平稳无波,却掷地有声,「臣不才,特请太医署公开诊断,以正流言,以慰人心。」

此言一出,百官纷纷低首,却眼观鼻丶鼻观心——谁都听得出,这不只是请诊这麽简单,而是一记试探,一场阳谋。

御座之上,凌霄未即应,指间却开始无声敲击御案。一下丶两下,声音不大,却在沉默中尤为刺耳。凤袍垂地,他面无表情,眼神仍落在手中的奏摺,仿佛靖尘之言与他无关。

靖尘却没有退下,目光直直望向御座,那是一种不容回避的逼视。似是臣子,却又近乎审问。

「王爷以风言为据,妄议圣体,当知何罪?」澈风声音自容而出,声若清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淡寒。

他出列,衣袍无尘,手执太医署金牌,目光平静如水:「陛下亲理朝政,数月未曾稍懈,哪有半分不妥?臣身为太医署掌事,每日把脉,未见异状。」

「太医澈风,身为近臣,与陛下朝夕相对,言辞难免偏颇。」歌华缓步跟上,声音温柔,却字字含刺,「为免天下之疑,臣以为,宜交太医署外监者复诊为宜。」

那一声「偏颇」,让朝堂气温似乎再降一层。

歌华的笑意含着礼,眼神却冷如刀。澈风与他目光交错一瞬,无声间已然千军万马。两人皆为近侍,皆立於帝侧,此时却在满朝文武面前隔空过招,无声地撕裂着权与情的薄纱。

凌霄终於抬头,眸光淡淡扫过三人。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慢慢站起,凤袍如浪,一道金纹在阳光下闪动。他眸中波澜未起,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丝讽笑。

「朕身体如何,要不要亲自给你们验一验?」

声音不高,却宛如骤雨初落,在堂上划破死水,让所有人神色一变。

靖尘眼神一震,澈风眉心微皱,歌华眼底闪过一瞬暗火。唯有沈临,自始至终跪伏在阶下,低头而语:

「陛下慎言,朝堂非宫闱,万言万行皆记史册。」

凌霄望着他,忽然想笑。

这一幕,这些人,这份表忠,这些逼问,这不就是帝王的代价吗?昔日他费尽心力登上帝位,如今却成为一头坐困朝堂的野兽,任人猎视丶撕裂。

身体的秘密丶欲望的裂缝丶权力的代价,全都无所遁形。他不是君,是供品;不是君临天下,而是被盯上的灵魂。

他眼中一片幽沉,语气冰冷:

「退朝。」

那两字落地,如金钟沉断。

百官齐声应诺,却无人敢多言一句,步履杂沓地退下。只馀下那几道近臣的身影,仍停留殿中,彼此目光如寒刃交锋,谁也不退。

凌霄转身而去,背影仍挺直如剑,却在每一步踏出之时,凤袍掠地声中,透着难掩的倦意与……孤寂。

这场看似短暂的朝议,其实已为将来的风暴,落下第一枚引信。

——

当夜,凌霄下旨召靖尘入夜寝。

靖尘一进殿门,就闻得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薰香——不是平日的沉香,而是带有轻微催情作用的红莲香。他皱眉,尚未出声,就见那龙榻上,凌霄衣袍半解,斜倚榻上,目光幽暗地看着他。

「王爷不是质疑朕的身体吗?现在……就来验一验,看朕是否‘违和’。」

靖尘眼神微沉,嘴角却浮起一抹冷笑。他走近两步:「陛下这般自暴自弃,是否太廉价了些?」

「你不也想要这廉价之物吗?」凌霄轻声说,语气却锋锐。

靖尘不语,下一瞬,他已一手撕开凌霄半敞的龙袍,将人压倒在龙榻之上。

「你真是越来越会挑衅了……」

「那就来,让朕看看你有多会收拾‘失德’的帝王。」凌霄抬起下巴,眼角泛红,像极了困兽挑衅猎人最後一击的模样。

靖尘猛地扯开他的亵衣,双手强硬地将他的双腿架起,直接压向那湿热早已泛红的穴口。凌霄的身体微颤,却倔强地不肯喊出声。

「怎麽,不叫了?」

靖尘嗤笑一声,粗硬的阳具顶在穴口,只略为探入一寸,凌霄便倒抽一口气。他咬牙忍着,双手死死抓着榻边,却仍不肯露出一丝屈服的神情。

「你不是要验朕的身体?继续。」

靖尘眼神一冷,猛然一挺,整根阳具硬生生顶入那紧窄湿滑的穴中,凌霄闷哼一声,喉头颤动,眼角瞬间泛红。

那股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与快感交错在一起,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皇帝的穴……比本王记忆中还要紧。」靖尘一边说,一边粗暴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不见底,像要将凌霄的自尊与帝位一同捣碎。

凌霄紧咬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低喘:「啊……混帐……」

「你不是喜欢这样?不是想在臣子身下证明自己还‘活着’吗?」靖尘将他翻过身,掀起他整件衣袍,让那白皙而微红的臀瓣高高翘起,然後再一次猛力插入。

「那就好好感受本王的征服。」

凌霄趴在榻上,整个人被操得前後摇晃,指尖死死抓住锦被,喉间喘息与呻吟交杂,肉穴深处不断被冲击丶刺激,快感如火山爆发般将他理智吞没。

他的身体出卖了他,淫水顺着腿间滴落,穴肉紧紧吸吮着阳具,彷佛渴望被更狠地对待。

靖尘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吼:「陛下……若你真的沦为淫帝,那就该彻底地堕落给我看。」

这场交合粗暴丶疯狂丶充满敌意与占有,宛如一场两人之间的战争,一场凌霄甘愿输给欲望与权力的战争。

当阳具深深射入时,凌霄整个人颤了一下,脊背弓起,热精灌满他体内。

他喘着气回过头,眼神模糊而迷离,喃喃自语:

「是啊……你们全都想要这具身体。那朕就给你们……看你们能不能,吃得下。」

靖尘看着他那张满是淫靡与颓废的脸,眼底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

——

夜深宫静,寝殿中燃着一盏水莲灯,柔光如水,映出殿中一袭白衣的身影。

澈风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盏安神汤,神色如常,却在步入大殿时,不自觉地停顿了半步。他闻到空气中那股尚未散尽的气味——是一种交合过後特有的麝香与汗意。

他抬眼,只见凌霄倚在卧榻上,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中衣,裸露的脖颈与锁骨上布满吻痕与齿痕,发丝微乱,双颊带着刚欲未尽的酡红。

「来了?」凌霄微笑,声音极轻,却又透着一种几近残酷的疲惫与诱惑。

澈风站在殿中央,低垂着眼,声音一如既往温和:「微臣奉旨送汤。陛下若无旁事,臣便退下。」

「你这麽急着走?」凌霄的语气含着一丝坏意,「还是说,你怕见到朕这副模样?」

澈风沉默不语,凌霄却不给他退路,一步步走下榻,赤足踏在地毯上,来到他身前。

「澈风。」他唤得极低,几乎如爱人耳语,「你进宫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要背叛朕?」

澈风抬起眼,望进那双赤红似火的帝王之瞳。沉默片刻,他终於开口:「微臣……从未有此心。」

「可你是楚家遗脉。」凌霄低声说道,手指轻抚澈风的脸颊,「那场谋逆案,是朕父皇亲令斩的。你恨不恨?」

澈风的身体明显一颤,指节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张了张口,却什麽也说不出。

「你不说,朕就当你恨。」凌霄靠近他,额头抵在他肩上,声音沙哑:「恨也好,爱也好,你都留在朕身边。」

澈风想後退,却被凌霄一把揽入怀中。

「不要动,让朕抱一会儿。」

那声音带着太深的疲惫与渴求,彷佛一个即将被撕裂的人,在最後一丝理智中寻找庇护。

澈风终於伸手回抱住他,低声应道:「微臣……在。」

凌霄缓缓解开澈风的衣带,一寸一寸地将那洁白衣襟褪去,像是在剥开他的壳,也像在探寻他心里最深的秘密。

「你总是这麽安静……朕不知你是为了忠诚,还是隐忍。」

「都不是。」澈风轻声说,「是因为……害怕说了,就失去控制。」

他抬手覆住凌霄的手,按着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胸膛,再往下,触碰到那还未全勃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