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要的,只是臣的身体……那便取去。」
凌霄忽然停下了动作,眼神变得复杂。
「你以为朕只是想要这副身体?」
他猛地将澈风压倒在榻上,双手撑在他两侧,声音低哑:
「朕要的是你——整个人,包括你的痛苦,你的恨,你的忠诚,你的欲望。」
澈风怔怔看着他,眼神一晃,喉头微动。
凌霄拉起自己的衣襟,褪下,转身跨坐在澈风腰间,将那微硬的性器按在自己的双性秘处上。
「你不是克制得很好吗?现在别动,让朕自己来。」
澈风瞪大眼,想扶他,却被凌霄一掌按住。
「不准碰,朕要你看着。」
他一寸一寸地坐下,那根逐渐热胀的阳具缓缓进入湿热的穴道,撑开紧窄的肉壁,澈风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
凌霄坐到底部,眉眼间满是克制後的狂乱:「你忍得住,就忍。」
他开始缓缓起伏,那份湿热与紧窄让澈风的忍耐渐渐崩溃。他咬牙闭眼,却终究无法忽视那来自体内每一寸的疯狂快感。
「陛下……别这样……」
「怕什麽?你不是说过,你是朕的人?」
凌霄双手撑在澈风胸口,加快了速度,淫水顺着双腿滑下,啪嗒啪嗒地湿响。他的喉间喘息不止,却仍不放过澈风那张痛苦的脸。
「说,你恨朕吗?」
澈风睁开眼,泪光闪烁。
「不恨……我只是怕,怕这一切都是梦。」
他伸手,终於搂住凌霄,将人紧紧拥入怀中,翻身压住,主动顶入那湿热深处,疯狂抽插。
「你若是梦,那我便永不醒来!」
每一下都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与爱意,像是将灵魂一同撞入对方的身体。
凌霄在他身下颤抖,呻吟中带着哭音:「你这个傻子……朕要的就是你……不是药师丶不是楚加馀孽……是澈风。」
「那就让臣,把自己给你。」澈风伏在他耳边,低语:「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你的。」
这一夜,两人如同要将彼此吞进骨血,交缠不休。情欲如潮,却比任何一夜都更深刻丶更痛苦,也更接近爱。
直到清晨第一道曙光洒下,两人才紧紧相拥着沉入睡梦。
——
夜深如墨,御花园深处的梅香尚未散尽,冷风从檐角拂来,吹得灯火摇曳。
御前太监歌华,着一袭月白绣金袍,静立在寝殿前,纤细的手指拢着衣角,眼中藏着一抹说不清的忐忑与期待。
他本应只是宫中执礼的内臣,却因容貌出众丶举止妩媚丶心计深沉,自少时便被选入御前,数年服侍下来,早已习得察言观色之术。如今,他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廷总领。
然今夜,他不是以总领之姿前来,而是——奉旨,侍寝。
「奴才歌华,叩见圣上。」
他的声音细软而媚意缠绵,一字一句都像含了水气,柔顺得彷佛一触即碎。
榻上的凌霄未言,只是掀开了半侧床帐,眼中是一种懒懒的玩味:「进来。」
歌华低头入内,行至榻前,双膝跪地,雪白的手缓缓抬起,解开自己的腰带。他动作极慢,眼波流转,却没有露出一寸主动的挑逗,反倒像在表演某种臣服的仪式。
「想得朕的宠,这麽久了?」
凌霄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一丝冷意。歌华低眉垂眼,声如水丝:「奴才不敢妄想圣恩。能伴陛下左右,已是奴才三生有幸。」
「你若真只是为伴朕,便不会将昨夜墨公子送香事藏起来。」
歌华指尖一颤,垂首不语。
凌霄冷笑一声,伸手勾起他下巴:「说实话,朕还真欣赏你这种聪明又贪婪的人。只要乖,朕给你想要的——只要不忘,你是奴才,是朕床上的玩物。」
话音刚落,他便用力一扯,将歌华整个人拽上榻,扑倒在他腿间。
歌华虽无阳具,身体却仍对刺激极为敏感,尤其是乳尖与後穴,在多年习惯压抑中,反而养出一身极致敏感的皮肤。
凌霄手指掀开他衣襟,抚过那平坦小腹与细致胸口,在两点残留的乳珠处轻轻一抚,歌华身子微颤,喘息微哑。
「啊……陛……陛下……」
凌霄忽然按住他後颈,迫使他整个人俯伏在膝上,一只手探入他臀缝,指腹轻轻按压那早已被调教得柔软的穴口。
「你这里,比任何男宠都乖。」他低声道,指尖一点点没入,「早就收拾得乾乾净净,是不是每晚都盼着朕召你?」
「奴才……奴才只是……听命而来……」歌华声音颤抖,却仍努力维持端态。
「嗯?那你说说,最近内监中谁与靖尘走得最近?谁在传朕宠爱澈风过甚?」
指尖突地没入更深,歌华几乎整个身体都颤了起来。
「奴才……不敢说……」
「那就用你这张嘴,让朕信你。」
凌霄拍了拍他侧脸,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抵在歌华嘴角。
「舔乾净。」
歌华仰头,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屈辱很快被克制。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凌霄半硬的阳具,动作极尽温柔,舌尖绕过冠头,再一寸寸舔向根部。嘴唇含入口中时,他甚至发出极轻的「啾」声,像是在哄孩子,又像在哄驯一头猛兽。
凌霄看着他吞吐之间唇角泛起水光,忽而一掌扣住他後脑,将阳具狠狠顶入他喉间。
「朕问你,你就这样答。谁告诉靖尘,朕夜夜召澈风?」
「是……是杜纪内监……奴才已让人处置……」
「谁在後宫里勾连外臣,传墨公子意图谋毒?」
「……是沈贵人,但……但奴才将罪名安在墨公子身上……」
「很好。」
凌霄抽出阳具,扶他起身,将他翻身压在床边。
他手指重新按入那後穴,已被挑得湿滑无比。虽无阳具,但歌华体内那被千百次调教过的肉道仍紧实异常,入口极深,每一次按压都能让他浑身颤抖,甚至失声呻吟。
「你这身子啊……比你嘴巴还乖。」
凌霄按着他的背脊,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想要吗?今晚,朕让你在这上面哭着求朕罚你。」
他没再多话,只是取了软鞭,在歌华白腻的臀瓣上轻轻抽下,啪的一声,细微红痕立现。
歌华咬唇低喘:「奴才……谢主隆恩……」
接下来的侍寝,便不再是单纯的交合,而是一场极致的主控与惩罚仪式——
歌华以奴姿承欢,背脊微弯丶臀瓣高翘,受着皇帝亲手鞭抚丶指入丶羞辱。他嘴里说着「奴才不敢」,身体却抖得如风中叶。每一次撞击都将他推入极限边缘,而每一次惩罚,却又让他更深地陷入这场被「帝宠」染指的幻觉。
他知道凌霄是在利用他——可他也知道,哪怕只有一晚,他能成为凌霄掌中的人,便已胜过所有宫人。
凌霄看着他那张充满屈辱快感的脸,心底却泛起一丝荒凉。
他轻声道:「歌华,你这样的奴才,真是让朕又爱又厌。」
「奴才此生……愿为陛下一人之物……不求恩宠,只求……陛下用我。」
凌霄静默良久,将他揽入怀中,指尖一遍遍拂过他腰身:「朕会一直用你,直到你自己烂掉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