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地开口:“你说了不算。”
电话那头传来单元粗.重的呼吸,单宿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集团管理者的位置没那么好坐吧。”
那边许久都没有传来单元的声音。
单宿冷声道:“我劝你不要高估你自己,我在单氏集团待了十年,那个位置坐了五年,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坐在那里。”
凭的是单元姓单。
可如今的单氏集团并不是单家的一言堂,单先生也没有单老爷子那个本事为单元在里面铺路。
集团里的股东可不会只认单元的身份。
他们看的是能力,是效益,是利润。
没有谁凭身份就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除非那个集团即将走向没落。
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传来单元的声音,却能听到单元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
单宿靠坐在床头,看着撒拉卜赤.身.裸.体的下床走向浴室,喉结微微滚动。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又状似无意的用余光看了两眼,却见撒拉卜这个流.氓连门都不关!
他一阵火气上涌,留下一句:“明天我会去集团亲自和你谈。”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了电话,然后掀开被子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他当然不是为了看撒拉卜的身体。
虽然撒拉卜的腹肌很结实,胸肌很性感,腿很长……
但他只是想进去洗个澡而已。
别问为什么明知道撒拉卜进去了,单宿还要进去。
当然是单宿天生不服的性格。
凭什么撒拉卜能洗,他不能洗!
单宿理直气壮地走了进去,然后就被一双手抓住了。
“定力真差。”低哑的声音含着笑意响起。
门嘭的一声关紧,只见一个背影被压在了门上。
被压住的人还在挣扎,却立马被吻的服帖下来。
只有不安分的手还在表明他的态度。
谁定力差了。
他不服!
2
单宿很久没穿正式的西装了。
其实也没有很久,但就是有一种不再习惯的紧绷感。
单宿对着镜子打领带,指尖轻抚过喉结上的吻痕。
随即他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没有刻意遮挡脖子上的痕迹。
“走吧。”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撒拉卜。
——
小毛将单宿送到集团门口,没有一起进去。
他想嘱托什么,但看着单宿的样子,又觉得轮不到他来嘱托。
反而单宿递给他一张钱,让他自己找个咖啡馆待着。
小毛看着手里的红钞票,愣愣地转身离开。
啧。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单宿一走进大门,前台小姐就站了起来。
路过的职员也纷纷停下脚步,看着单宿西装革履的模样,那一身上位者的气质让他们习惯性地叫了声“单总”。
单宿略一点头,神色冷漠的从中间走过。
他好像离开了,又好像没有离开过。
一回来,这里还是他的主场,与他的气场无比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