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何屿不一样。说吧,要我帮你干啥?”
闫严停下动作:“我不在的这一年,帮我盯着点集团的事。反正你家的公司你也不爱去。”
沈煜夸张地捂住胸口:“闫总这是要把闫氏托付给我?啧啧...不过...”他眨眨眼,“说说看,给我多少股份?”
闫严直接挂断了视频。
安排好所有事宜后,闫严习惯性地点开何屿的朋友圈。
最新一张照片让他呼吸一滞,何屿和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站在伊斯坦布尔的博斯普鲁斯轮渡码头,两人手里各举着一杯石榴汁,笑容灿烂。
配文还写着:“到伊斯坦布尔了,Hamdi的向导服务确实专业。”
闫严立刻拨通Leo的电话:“订最快去伊斯坦布尔的机票。”
十个小时的飞行后,闫严站在同样的位置。看到日落掉进海里的绝美风景,他循着照片里的线索,找遍了何屿可能去的地方:托普卡帕宫的花园、加拉塔大桥下的鱼餐厅、甚至是ortakoy清真寺。但几天过去,始终没能遇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就在闫严准备离开时,何屿更新了动态,一张站在伊瓜苏瀑布前的背影照,配文:“这一站在巴西边境小镇Foz do Iguau,每天听着瀑布声醒来。”照片里的何屿穿着简单的白T恤,闫严猜这次又是谁给他拍的照。
闫严立刻购买机票前往伊瓜苏,到达这里后他在景区附近的酒店住下,每天清晨就带着相机在步道守候。
一周过去,他几乎走遍了所有观景台,拍下了不同角度的瀑布,也没能同何屿相遇。
就在雨季来临前,何屿的ins账号又更新了,这次是在中国利川的楠木村,一组连续九天的照片记录了他支教的过程,教孩子们画画、帮村民修缮校舍、甚至学会了做当地特色的腊肉。最后一张是黑板上的粉笔画,一只展翅的山雀,飞向远方的群山。
闫严又迫不及待地飞往湖北。当他辗转抵达这个偏远山村时,又同何屿擦肩而过。
“小何老师在这待了整整一个月呢,”村里的老校长擦着黑板说,“孩子们可喜欢他了。前天走的时候,都去送了他。”
“那您知道他接下来去哪了吗?”闫严急切地问。
老校长摇摇头:“小何老师只说要去个安静的地方拍点东西,具体是哪,他也没说。”
这天夜里,闫严在酒店房间里同沈煜视频通话。屏幕那头的沈煜一边吃着宵夜一边摇头:“老闫,你这样大海捞针要找到什么时候?干脆我替你雇个私人侦探得了。”
闫严只是轻轻摇头,没有解释。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段追寻的旅程对他意义非凡。他固执地拒绝任何捷径,宁愿独自走过何屿可能停留过的每一个街角,在陌生的城市里期盼相遇的可能。
这样的寻找,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仿佛只要还在路上,就永远不会真正失去那个人的踪迹。
所以,在楠木村,他多停留了一周,和孩子们一起上课,跟着村民也学习了制作腊肉。清晨站在何屿曾经支教的教室里,看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黑板上的山雀粉笔画上,他理解了何屿“顺其自然”的含义。
顺应事物本来的性质自然发展,不人为干预或强求,这就是何屿出走的理由。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他也没有急切地前往何屿所在的城市,只为寻求一个偶遇,而是走他走过的路,吃他吃过的东西,看他看过的风景,试着体验他当下的心境。
在何屿短暂逗留的泰国斯米兰群岛,他再次尝试了潜水。这一次,没有恐惧,没有紧张,只有海水温柔的拥抱和五彩斑斓的珊瑚礁。浮出水面时,他发现或许自己早已爱上何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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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何屿自在潇洒,举着一杯未知的酒,对着他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真正学会潜水时,在水下二十米处看到了一群发光的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