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就体现出他的过分在意了,于是他话锋一转,“不是故意,难道,还能是无意啊!”
论口舌,江晖哪说得过易涯,“啊,不是,你听我说……”
易涯抓紧被子,“不听!”
这个节骨眼上,江晖实在做不到对易涯的指令百依百顺,还是要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要听!你滚啊!”
易涯越想越委屈,最后三个字喊得曲曲绕绕,嗓子里干得难受,声音也是哑的。
再动听的声音,染上哭腔之后就变了味。
江晖受不了易涯哭。每次易涯一哭,他就难受得五脏六腑都移位,所有的雄心壮志都见了鬼。
现在,好像他每多说一个字,易涯的眼泪好像就要多一颗。
这代价实在太昂贵,比他的命还要贵许多,他付不起。
易涯气呼呼地躲在被子里,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手指紧握着胸前的衣服,感受到布料之下活跃的心跳,每一秒都过得异常艰难。
虽然嘴上骂得那么狠了,但是心里还是期待着江晖能开口说话。
易涯用尽自己最后的耐心等待了三秒钟,还是没有等到想要回答。
他可比某些Alpha勇敢多了,想要一个答案,那就开口去问。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说!你,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你到底亲过多少……”
正在气头上,易涯的语速飞快,突突突,机关枪似的。
可惜,最后一发子弹并没能成功发射。
突然,他感受到肩膀和后背被凌空支撑了起来,脸颊贴在了一个温暖却不太柔软的肩膀上,淡淡的薄荷香和熟悉的沐浴露果香沁入鼻腔。
两颗心脏之间,隔了一床被子两层薄薄的布料,可他还是感受到了近乎疯狂的剧烈心跳。
江晖把易涯从被子里挖了起来,严严实实地裹好,再结结实实地整个搂进了怀里,用身体堵住了他的枪口。
易涯一下子就失去了攻击力。
江晖知道,他怀里的这个人,脾气很硬,嘴也硬得不得了。
可抱起来却软极了。
哪儿都是软的,头发很软,脸颊更软。
江晖忍不住在他软绵绵的耳畔蹭了蹭,蹭过耳鬓和脸颊,那柔软光滑的触感,立刻将他那颗烦躁不安的心顿时软成了一块酸甜口的软糖,在胸腔里快速膨胀,丰盈,马上就要把身体撑破了。
只听江晖轻轻地笑了一声,甜蜜又无奈,“我怎么可能亲别人?”
怀里的人呼吸明显加快了许多,湿热的气体快速地喷在他的颈间,留下细密的水珠,微微的湿气和凉意。
江晖的声音又变低了一些,像是走投无路,又像是终于得到解放,“我的确是故意的,蓄谋已久了。”
“熟练,是因为,已经在梦里排练过很多次了。”
江晖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给昏涨的大脑腾出一点空间来组织语言。
他告诉自己,藏得够久了,别藏了。
藏不住的。
“易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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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喊过易涯的名字,简直恨不得把每个笔划都拆解了,一点一点地读。
“我亲你,因为我爱你。”
“爱你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