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撸动易涯的性器,另一只手摸向了他平坦的小腹,那里映出了他阴茎的形状,粗壮饱满。
他摸着摸着,突然用力一按!
“啊——!”
“不要按!不……呜呜呜……”
“要,死了……”
易涯的肚子涨得快要爆炸了,他被江晖的动作逼得发疯,下面被弄得流水,眼睛里也开始流眼泪,可怜兮兮地撒娇,和他求情,“江晖……”
江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没丝毫减弱,“叫谁呢?老婆。”
易涯听话地抬了抬屁股,甜甜地叫他,“老公……”
江晖有意装聋,用拇指抠挖易涯阴茎顶部的小孔,贴着他的背往里没命地撞,咬住易涯的耳垂,“嗯?宝宝说话了吗?我怎么听不清?”
易涯几乎崩溃了,忍着嗓子里的疼喊了一遍又一遍的老公,这无情的臭男人也不放过他,操得他最后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脸随着身子贴在枕头上一颠一颠,眼神飘忽,没有焦距。
没完没了的冲撞间,头顶明亮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破坏了为这场性事特意构造的昏暗环境。
“砰——”
窗外放起了几束接连不断的烟花,示意着零点的到来。
江晖的动作停了下来。
明亮的的灯光下,易涯漂亮的身体正听话地跪趴在他面前,像一盏精致打造的瓷器,皮肤白得发亮,透着情欲的粉,腰身的弧度优美得难以言喻,两片臀瓣上的嫩肉被撞得通红,撑到最大的穴口包裹着他血脉膨胀的凶狠性器,艳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的宝贝当真被折腾坏了,声音很轻很轻,“生日快乐……”
江晖的心跳和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他清楚地看见,易涯雪白的背脊上,两片漂亮的肩胛骨上方,印着一株青绿苍翠的薄荷。
零点钟声一过,江晖正式迈入了二十岁,不大不小,却经历不少。
如今,他幼年时期以来的梦,他最爱的人,世界上最可爱最听话的小西柚,把他纹在身上,把自己包裹成礼物,毫无保留地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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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涯喘着气,动了动屁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标记我……”
江晖顿了短暂的一秒,猛地直起身快速而有力地在易涯身上再次驰骋,不断地抽插。最后一下,他进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深,冲破生殖腔的入口,饱满的龟头完整地顶了进去,迅速成结,膨胀,将他累积了许多年的情欲和爱意尽数灌进了易涯的生殖腔。
终于,湿软的甬道尽头成功获得了Alpha滚烫而浓郁的精液,带着海浪般翻滚不息的信息素,完全占领了Omega的身心。
薄荷和西柚的味道在这一刻永远地交融在了一起,是Alpha和Omega之间最直白的誓言,以永久的标记和占有承诺永不分离。
于此同时,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力量占据了江晖的思考,射精的过程中,Alpha信息素的浓度在忽然之间成百上千倍地增加了,易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后穴的汁水沾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被过量的Alpha信息素所压制,连指头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