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子揽住她腰肢的手再度收紧,“咚”地一声闷响,打破了此刻旖旎的氛围。
赵徽循声看去,薛姈不小心膝盖提到了榻边,力道还不轻。
只见她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眼泪汪汪。
“我,我没事!”薛姈望见天子眸色沉沉,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一点儿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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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眸含泪,如同海棠经雨般,娇柔又惹人怜惜。
赵徽却停下了。
他从那双杏眸里瞧出了隐忍和一点难以言说的惧意,是怕打搅了自己的兴致,惹得自己不快罢?
赵徽眸色渐渐平静下来,那点子□□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自己倒也没有如此不近人情。
“还说不疼?”他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淡淡的道:“朕都听见声音了。”
看到薛姈无措的望着自己,赵徽起身将她放到软榻上,亲自替她整理好衣裳,准备叫人进来。
忽然他感觉到了一点阻力。
薛姈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勾住他腰间的玉带。
她没出声,可那双会说话的灵动杏眸,却什么都说了。
“好好养伤。”赵徽嗓音暗哑,缓声道:“下次朕可不会饶过你了。”
被那双墨色的眸子看着,薛姈几乎以为皇上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可结果却是如她所愿。
薛姈心底微松,软声应下。
“你的帕子朕收下了。”赵徽从小几上拿走了荷包,又特意带上了薛姈的帕子,这才掀帘走了走去。
此时薛姈才彻底放下心来。
随着恭送天子的声音响起,灵松端着灯进来,看到薛姈身上衣衫整齐,不像是发生过什么的。
不过当她点起宫灯后,看着薛姈眼角的红痕和潋滟地唇色,瞬间明白过来。
哪里是没发生什么,分明是半截被迫停下。
她在御前侍奉,对皇上有些了解,还甚少有人能让皇上克制欲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却又没有半分冷落。
“皇上说姑娘不小心踢到了椅子上,要奴婢记得给您上药。”灵松浅笑着道。
见姑娘满脸通红,她体贴地没有多问什么。
她没看错人,姑娘很快就能在后宫有一席之地了。
正殿。
赵徽回去后,先要了水沐浴。
刘康顺满心疑惑地去办,皇上跟阿姈姑娘在偏殿相处的时候也不算短,竟什么都没做么?
还是阿姈姑娘惹了皇上不高兴?
等皇上沐浴更衣回来,仍旧回了书房。
他正要问晚膳摆在何处时,却见皇上提笔迟迟未落下,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处空白。
刘康顺眼尖地发现,正是一道册封旨意。
皇上在安排阿姈姑娘的事了。
他稍稍松了口气,看来皇上并不是生气,而是欲求不满。
皇上还没落笔,他在心里暗暗揣测着,皇上会让阿姈姑娘住到哪里。
延福宫定是回不去了,舒妃的庆春宫和柳昭媛的怡景宫都有配殿空着,这两宫的主位都好相处,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