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将她的话吞了下去。
外间。
绮霞轻手轻脚的放下软帘,打发小宫女们去准备热水,自己在外面服侍。
内室里时不时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面色镇定的想着,只怕离要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
天子銮舆到琢玉宫时,各宫尚且还未落钥,消息瞬间在后宫中传开。
延福宫。
薛妃听说凝汐阁接驾,先是浑身一颤,手中的琉璃盏摔到了地上。
“薛姈这么快就侍寝了?”她犹自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今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薛姈被云充容欺负的事,她听了只觉得无不痛快,头一次觉得云充容的愚蠢如此合她心意。
原本想着,只要薛姈受挫,就会知道自己在宫里独木难支,最终还是要低头求饶,回到她身边。
可偏偏皇上这么快就去看她!
“皇上近来琐事繁忙,许是只去看看。”白芷心惊肉跳,只得无力的劝说着。
薛妃沉着脸,心里却抱着一丝希望。
她没有晚膳,苦等皇上离开福宁殿的消息。
直到落钥,也再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薛姈的娘亲就是个勾人的狐媚子,薛姈自然更是青出于蓝了——
只要想起薛姈在皇上身下婉转承欢,她心头的恨意就更深一层。
时辰钟一格一格走过,她再一次看过去,已是夤夜。
在白芷和银柳的劝说下,她去换了寝衣休息,躺在床上却没有半分睡意,睁着眼盯着帐顶出神,直到天亮。
与此同时。
凝汐阁中,薛姈缓缓睁开眼。在当宫女时已经习惯了早早起床,虽然身上极为疲惫,她还是按时醒了过来。
“吵醒你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惊得薛姈身子猛地一颤,却又撞入温热的胸膛。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来,昨夜皇上来,她侍寝了——
她忍着身上的疼,“嘶”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转身。
两人四目相对,薛姈挤出一丝笑意:“皇、皇上?”
“不是朕还有谁?”赵徽早就醒了,不忍打扰安静沉睡着她,才一直没动。
薛姈红着脸,不肯承认是自己忘了,还小声狡辩道:“妾身知道是您呀,只是惊讶您还没走。”
看来她还是没清醒,否则不会这样顶嘴。
赵徽手指上缠着一缕青丝,反而觉得她这样更好些。
“朕看你肩膀那里,有一块淤青。”他垂着眸子,看向她肩膀,似有两分怜惜。
薛姈虽是睁开了眼,的确因为累极有些不清醒,愣愣的顺着天子的视线歪头看去。
何止是肩膀,她的锁骨、胸前都有深浅不一的痕迹,她茫然的道:“您说得是哪一处?”
赵徽修长的手指停在她光洁圆润的肩头,到了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
昨夜他留下的痕迹,似乎比那一处薛姈在墙上撞出来的瘀伤更重些。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页?不?是?????????ě?n?????????⑤?.?c?o???则?为?山?寨?佔?点
若非知道薛姈的性子,他几乎以为她是故意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