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她如实地回答。
许西洲眉心稍动, 以为她在隐喻,眼神愈发地幽深。
“伸手,宝宝。”他的语气颇带着些引诱的意味。
裴禧不自觉地遵循着他的话, 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掌心。
直到看到许西洲将那个chocker放在她的手上,眼底尽显诧异。
黑色的皮质项圈,中间不知何时被他添上了银链。
正中央那项空白处, 正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她的名字—
“裴禧。”
她不解地看向对方,许西洲把她抱上桌,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她的耳畔处,弄得她浑身都带着些酥麻。
“你不是说高考完之后要给我奖励吗?”
“我现在就想要。”
裴禧迅速摇头,被他的话激得微微一颤,连连拒绝:“不行,我不喜欢…”
话音刚落,许西洲扯了扯唇,嗓音低哑:“你不是很喜欢小狗吗?”
她面带懵怔地点了点头。
随即见许西洲颇具意趣地笑了一声,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语。
然后—
用着尽乎轻微的音量,轻轻地汪”一声
冷沉的音调宛如罂粟,蛊惑般再次出声:宝宝,现在可以训我。”
两个人的距离徒然拉得很近,对方的视线紧紧地粘腻在她身上,压得她的呼吸声渐渐加重。
片刻后,在许西洲的循循引诱下,她抿唇解开内扣,缓缓挪向他的脖颈处。
极致的墨黑色将他原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安静的密室里,手表一直都在滴滴地响个不停,仿佛要将她那近乎爆屏的心跳声宣之于口。
与上次不同,这次俨然带着些情欲的意味。
裴禧突如其来有些紧张,匆匆扣完皮扣后,连忙松手。
许西洲帮她调整好chocker的位置,继而将银链递在她手上,直接了当地出声:“你拿着。”
“啊?”她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连连摆手。
这时她俨然已经意识到他们此刻的举动,有些许越界。
纠结片刻后,缓缓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我?”
伴随着她的疑问,许西洲逐渐陷入了回忆里。
那年冬天。
他跟随着自己的父母搬到了临水镇。
许卓霖因为初开乍到,镇上医院缺人手,所以他经常被留在那里加班,三天两头不着家,家里常年光线昏暗,南方的阴雨连绵,连带着墙壁都隐隐散发出股霉味。
夜深人静时,陈婉珍则会开始逼迫着年幼的他给许卓霖打去电话,假装小孩子闹脾气,想把对方哄骗回家。
如果成功了,她则会笑脸盈盈地夸上一句“乖孩子。”一旦失败,轻则被骂几句废物,重则会被她连揣带骂,不给饭吃。
不过因为还有许卓霖的存在,陈婉珍也不敢过于放肆。
在她打骂完之后,又会佯装心疼地给他上药,企图借此求得原谅,来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一幅母慈子孝的场面。
许西洲紧抿着唇。
如果说这样的生活,因为自家父亲的存在还能有些盼头的话。
那天下午,许卓霖的出事无疑是给他们这个小家庭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那段时间,他们母子俩的关系罕见地缓和了些,彼此都沉浸在失去许卓霖的悲痛中,抱团取暖。
后来,林菁的父亲被判了刑。
在那以后,陈婉珍莫名其妙开始信奉一些鬼怪学说,并且找来了一位自称是大师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