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终幕欲潮·天下在握
山崎之战的尘埃尚未完全落定,空气中仍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气息,但胜利的狂喜与劫後馀生的亢奋,已经如同炽热的岩浆,在织田军中涌动。
信长并未立刻返回安土城,而是将大本营设在了距离战场不远的一处临时修缮的庄园内。此处原是当地豪族的别邸,虽不及安土城宏伟,却也清幽雅致,
亭台楼阁,曲径通幽,暂时远离了战场的杀伐之气。
夜色如墨,庄园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只有巡逻士兵沉稳的脚步声偶尔划破寂静。
所有的喧嚣似乎都沉淀了下来,凝聚在庄园深处那间最大的寝殿之中。
信长挥退了所有侍从,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与阿浓两人。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绘有四季花鸟的纸门上,交织缠绕,难分彼此。
信长已卸去沉重的甲胄,只着一件松散的墨色寝衣,衣带随意系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白日激战时溅上的丶已然乾涸的暗红血点。他墨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却多了几分慵懒的侵略性。那双凤眸如同浸了墨的黑曜石,在跳动的烛光下,紧紧锁着站在不远处的阿浓,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点燃。
那里面翻涌着胜利的馀烬丶未散的杀意,以及一种更为原始丶更为炽烈的,名为占有与渴望的风暴。
阿浓同样褪去了那身沾染尘土的阵羽织,仅着一袭月白色的薄绢寝衣,鸦青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身後,发梢还带着沐浴後未乾的湿气,氤氲着淡淡的丶如同雪後初松般的冷香。他背对着信长,正伸手欲将最後一盏靠近卧榻的灯烛拨暗些,那清瘦的背影在单薄寝衣下勾勒出优雅而略显脆弱的线条,颈项的弧度优美,延伸至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其下莹润的肩头和纤细的锁骨。
「阿浓。」信长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响起,低沉而沙哑,带着某种压抑已久丶亟待释放的张力。
阿浓拨弄灯芯的手指微微一顿,却没有立刻回头。他能感受到身後那几乎要将他穿透的灼热视线,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白日战场上的惊心动魄丶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战栗丶以及此刻这充满侵略性的凝视,都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信长没有等待他的回应,他大步上前,从身後猛地将阿浓整个拥入怀中!那力道强悍而不容拒绝,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瞬间传递过来,几乎要将阿浓融化。他的一只手臂紧紧环住阿浓清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阿浓的下颌,迫使他侧过头来。
「看着我。」信长的命令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阿浓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阿浓顺从地侧过头,对上那双近在咫尺丶翻涌着无尽欲望与深情的凤眸。烛光在他桃花眼中投下细碎的光影,那里面有未褪的紧张,有一丝羞赧,但更多的,是一种全然的信任与交付。
信长低下头,没有任何预兆,狠狠地攫取了他的唇。这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如同暴风雨般狂烈的侵袭,带着胜利的宣告与失而复得的後怕,更带着积蓄已久丶几乎要将两人焚烧殆尽的渴望。他的舌强势地撬开阿浓的齿关,深入那湿热的口腔,缠绕丶吮吸丶掠夺着每一寸气息,彷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彼此的存在,将对方彻底吞噬。
「嗯……主……主公……」阿浓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模糊的丶带着些许气音的抗议,却很快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他的呼吸被夺走,身体在信长强悍的怀抱中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过於激烈的感官冲击。他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吻,原本抵在信长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已无力地抓住了他寝衣的前襟,指尖微微蜷缩。
良久,信长才稍稍退开些许,两人的唇瓣间牵扯出一缕暧昧的银丝。阿浓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染上了动情的绯红,眼尾那抹天然的赤色愈发鲜明,如同沾染了胭脂。他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桃花眼望着信长,带着一丝被蹂躏後的迷离。
信长的目光如同实质,在他泛红的脸颊丶微肿的唇瓣上流连,随即顺着那优美的颈项线条向下。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再次落下,这次是细密而灼热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阿浓的眉心丶眼睑丶脸颊,最後再次停留在他敏感的耳後和颈侧。他含住那小巧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感受着怀中身体更明显的战栗。
「呵……」信长发出一声低沉的丶带着满意与诱惑的轻笑,灼热的呼吸钻入阿浓的耳廓,「白日里在万军之前冷静自若的谋士,此刻……却在我怀中颤抖如斯……」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磁性的沙哑,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
阿浓被他话语中的狎昵与唇齿间的动作撩拨得浑身发软,只能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信长的颈窝,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带着难耐意味的呻吟:「唔……别……别说了……」那声音不复平日的清越,带着黏腻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信长从善如流,不再言语,却用行动继续这场无声的征服。他的唇沿着阿浓纤细的颈项一路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月白寝衣,精准地找到了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所在。他张口含住,湿热的舌尖隔着布料辗转厮磨,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那逐渐变得硬挺的顶端。
「啊……!」更为尖锐的刺激让阿浓忍不住惊喘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想要更多,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推拒,手却被信长轻易地捉住,反剪到身後,用一只大手牢牢箍住。
寝衣的衣带不知何时被扯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两点已然挺立绽放的嫣红。
信长的目光骤然深暗,他低下头,不再隔着衣物,而是直接用唇舌抚慰那诱人的果实。他轮流舔弄丶吮吸着两边的乳尖,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时而用力吸吮,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淡淡的红痕。
「哈啊……主公……那里……不行了……」阿浓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甜腻,带着哭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不再是自己的,完全沉浸在由信长主导的欲望漩涡中。
信长抬起头,看着身下人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张昳丽的脸庞布满红潮,眼眸湿润迷离,微张的唇瓣不断溢出诱人的喘息,雪白的胸膛上点缀着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如同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绝美画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与更深的欲望同时攫住了他。
他一把将阿浓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铺设着柔软寝具的榻前,将他轻轻放下。
阿浓陷入柔软的锦被中,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更衬得他肤光如雪,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望着信长,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一丝对未知的惶惑。
长俯身而上,却没有急於继续,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阿浓泛红的眼角,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这次,可还惧疼?」
阿浓摇了摇头,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了信长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用一个生涩却坚定的吻作为回答。他的舌尖试探性地描摹着信长的唇形,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与交付。
这个主动的举动彻底点燃了信长最後的理智。他低吼一声,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伸手探向阿浓身下,隔着寝裤,精准地握住了那已然抬头丶渗出湿意的欲望中心。
「嗯啊——!」阿浓在骤然刺激下剧烈颤抖,并拢的双腿被信长强势分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顶端湿痕,引得他脚背倏地绷直。
信长灼热的吐息缠上他耳畔:「既不怕...便让吾听听,你能唱出怎样动人的曲。」
信长的手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炽热的硬挺,指尖偶尔擦过顶端敏感的小孔,引得阿浓一阵阵颤栗,断断续续的呻吟如同最动听的乐章。「啊……哈……慢丶慢点……信长……大人……」
信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唇舌再次回到阿浓的胸前,变本加厉地吮吸舔弄。